“請娘娘放心,底下人手腳潔淨,不會留尾巴。”
男人聞言神采一僵,趕快抱拳道:“嬤嬤,這些兄弟都是跟著薛某出世入死,薛某願以身家性命包管。”
“娘娘,老奴也就一個猜想。那林子陰暗,平常是不會有人想著疇昔的,再者,白日在這宮裡行走,難以真的躲藏,可要說夜裡行事,北望亭日落便有人值守,那亭守歸屬巡防,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主子,要真是揹著屍身甚麼的,林密可藏,但走道上並無遮擋,想躲過亭守也不是一件易事。”
“姑姑,小的探聽了一圈,這幾日並冇有哪位娘娘措置過人。”
待那幾人從殿中消逝,男人這才大膽發問:“還請嬤嬤指教。”
嬤嬤衝那人打了個手勢,那人會心,偏過臉去,將其他幾人都喊起,本身也才捧著盤子站起家來,一眼看去,嬤嬤竟都比那幾人還矮上很多。
中午不到,皇後宮裡打死幾個宮奴的事就已經傳了出去。普通的妃嬪經驗主子,打傷打死,多數冇人計算,何況是堂堂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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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衡量著掌事的說辭,也不無事理,閃念間反倒想起本日事情的緣起,便又問:“那趙公公,當真就冇有歸去了?”
男人將托盤轉給身邊彆的一人拿著,本身再次朝嬤嬤作揖道:“辛苦嬤嬤了。”
跪在地上一共五人,左一阿誰男人聞言纔將腰直起,卻仍低著頭回道:“小的們謝過皇後孃娘。”緊接著便將雙手上抬,嬤嬤便順勢將手裡的托盤放到那人手上。
嬤嬤倒是一笑,隻那笑看在對方眼裡,莫名滲著寒意,又見嬤嬤朝其他四人掃了一眼,男人會心,轉頭朝那幾人使了個眼色。
深宮內院,多的是防備壓在檯麵下的心機,對於明麵上的“高山颳風波”,再是血腥,反而不如何希奇。
這邊掌事的剛一退走,皇後便喊了貼身的嬤嬤來,交代幾句後嬤嬤也退出殿外,稍許便本身端了個托盤,進了另一處偏殿。
“肯定?”
那人接下托盤,這才抬起臉來道:“謝過嬤嬤。”
“此次的事,娘娘不但願再有彆個曉得,你曉得該如何做。”
“說閒事。”
“姑姑息怒。那到處所本就偏僻,平常不會有人疇昔,小的問了幾處值守,也說冇聽著近幾日有哪位娘娘宮裡不承平。”
嬤嬤瞧著那幾人拜彆的方向,淡淡說了句:“好一個來去自如,你讓娘娘如何放心?”
那殿中早已有幾個宮人跪成一排,為首的瞧見來人,叫了聲“嬤嬤”便帶頭將額磕在地上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