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趙氏來找,傅寧玉心頭一疑,卻還是攔下海棠,本身開口回道:“我這換好衣裳便去,略微一等。”
“我的親蜜斯,都說了那是因為您能治得住,我也是獵奇,怎地恰好她就肯聽您的,我可聽那邊園子裡的偷偷在說,小蜜斯端的犯渾時,但是連老爺夫人都吃不住她呢。”
傅寧玉眉頭一蹙,做出嚴厲的模樣斥道:“冇說錯冇做錯的,怎又胡亂自責?罷了,幫我研墨吧。”
“就想胡亂寫上幾筆,不講究。”
這一打量,便不由得讓人想起“刁奴”二字。
這位傅將軍,看來是原主親爹無疑了。
“那蜜斯稍等再寫,您差未幾該換藥了。”
“你又誇大了不是?”
轉頭海棠便取了藥泥返來,又將外門掩上,剛幫自家蜜斯將手臂纏著的紗巾解下,就聽屋子外頭有個丫環在叫“蜜斯”。
“是,蜜斯。”
“那你方纔還說甚麼夫人管束峻厲,可不是衝突?”
一番對話下來,傅寧玉內心的獵奇又添一筆。
聽著外頭規複溫馨,海棠一邊往傷處薄薄地塗著藥泥,一邊還嘟囔著:“我看八成又是小蜜斯鬨起。”
傅寧玉定睛一看,迎上來的這個丫環,個子與本身普通高,稱身的短打裝束倒是凸顯了苗條的身材,額角還彆著小巧的胡蝶金飾,縱是此時決計表示出來的焦炙也藏不住她眉眼間的淩厲。
傅寧玉心機跟著這句話一轉,倒是有了一番遐想,便道:“可不還是個娃娃嘛,就得年紀相仿的才氣勸個一二。”
那日送回婉兒到的那處院門,此時已雙扇全開,有個丫環模樣的早早等在外頭,見傅寧玉遠遠走來,便快步迎了上去,孔殷道:“寧玉蜜斯,您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