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同名同姓!
又聽上官濁音持續道:
“先一個實非上官女兒,再一個你家蜜斯,都這般不知好歹,好,實在是好,待我喊那小廝,綁了這兩冇知己的去關柴房,三天不給吃食。”
上官濁音聽了倒是鳳眼一抬,持憤怒狀道:
上官濁音是真的活力,對著那扯她袖子的手還是一甩,人往左攔她便轉右,右邊被擋則又回身向左,如此幾次幾次,倒成拉扯架式。
寧玉自是點頭稱是,忙又一通謙虛承認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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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屋內氛圍纔剛和緩,便聽關著的院門被“咣咣”砸響,並還伴隨女子喊聲自外邊傳來:
“大蜜斯,大蜜斯——”
雖是如此,往回走的大蜜斯還是狠掐了兩下寧玉的小臉方表解氣,待再落座,也還正色道:
寧玉靈光一閃出言摸索,不料真就收成答案,未待欣喜卻見劈麵這位大蜜斯翻了臉,忙也跟著起家,趕在門邊將人攔住。
話到這裡,倒是將手一甩,人也憤而站起,再又扔下一句“好個實非上官女兒!祖母這些年當真白疼你了!”便徑直朝門走去。
聞聽這句,忽有雷電在腦中閃過那般,傅寧玉隻覺福誠意靈,開口便接:“但我實非上官女兒。”
也不知是真被唬住,抑或為著結果,海棠又是敏捷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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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本身的身份能夠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卻未想過還能有這層乾係,如此一來,這家老輩的偏疼倒也解釋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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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的“冒死”打岔,也算搭了梯子,後又有寧玉的賣萌告饒,一來二去,方纔重新將濁音請回座上。
這話說得清楚,上官濁音一聽即作反應,不但朝寧玉手麵恨恨一拍,脆響以後,更是蹙眉大聲起來:
傅寧玉心跳如雷。
看得逼真,海棠遂將心一橫,大步站到兩位蜜斯正前,揚聲道:
“且不說當年祖母不遠千裡將你接來,縱是今後擇婿,必也是要就近幫你擇那好的,我上官女兒從無遠嫁。”
海棠一旁目睹這突髮狀況,起先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自焦急,忽又靈敏發覺非常,如此多看幾眼,始知兩位主子瞧著還在相互拉扯,實則各自偷偷憋笑,但又都不肯先低頭認輸,終是成了麵前這相互低著頭卻又死死揪著對方袖子不鬆脫的古怪模樣。
“便是姓傅又當如何?你自撫心,這些年來我待你如何?可曾視你外客?可曾因著祖母而虛情冒充?祖母更不必說,何其器重於你,凡是好的,幾時不是先緊著你?你這心尖兒,比之我這本姓上官的親孫女,倒是有過而無不及,嗬!現在倒隻換你一句實非上官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