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旋想起顏雯的痛苦來,不由得輕歎了一口氣。
華旋現在聽她說這個話,更是心疼不已,直接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安撫著。
“二夫人,三女人。方纔送去的兩支簪子,老夫人甚是喜好,她又傳聞三女人比來都在學做金飾,便讓奴婢將妙手大師的一些畫稿送過來,讓您研討研討。如果您喜好他的氣勢,老夫人能夠幫您舉薦一二。”
她翻了翻妙手大師的畫稿,不由得暗自咋舌。
“你臨時先住在外頭,我待會兒讓人給你在四周租個屋子,首要就是盯緊了這裡。如果有甚麼生人收支, 立即來府裡彙報給我。”
華旋一下子不說話了,因為設身處地想一想。
她感覺顏如玉如此在乎彆人的觀點,都是因為她嫁進了國公府,寄人籬下的啟事。
顏如玉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她不疼你也冇乾係,娘疼你。你想要甚麼,娘都給你。”
“那可不可,哪怕是多此一舉的事兒,也證明我故意了。必須得奉告她,不然她如何會曉得我如此體貼姑姑?又如何會疼我?”
“你方纔給老夫人送了兩個木匣子,此中一個裝的是玉簪子,牡丹花開。另一支則是金釵,滿池嬌。那玉簪子素淨高雅,老夫人能戴,可金釵倒是送與誰的?”
“老夫人那日看著這滿池嬌的釵子時,就說了唯有小女人戴著才都雅。這支釵子是您費了心機的,她必然得替這釵子找個好主子,想來想去,唯有送給您才行,畢竟您是她最疼的小女人了。”
不等顏如玉持續說,她就接上了話頭:“成果顏雯返來一通哭,康陽欺人太過,你又變了主張。纔想起來康陽之前說的話,你這丫頭想起一出是一出,一開端如何不拆台,還想著讓你姑姑去湊趣康陽?”
雖說她的兩次婚事,都是身不由己,但好歹她是皇上的親侄女,不管嫁給誰,那家人都不敢對她怠慢。
本身都累得不像樣了,出去喝酒也有人跟著,怕甚麼。
明顯她的態度也代表了老夫人的意義,對顏如玉這個孫女的表示,很對勁。
“倒不是湊趣,寧拆一座廟,不破一門親。姑姑與姑父恩愛最首要,不過姑姑這麼一哭,我又想起康陽那令人討厭的難服侍名聲,我何必為他們陳家人考慮那麼多。乾脆就刺激一下,讓姑姑也跟著硬氣起來,大不了就撕破臉了拉倒。何況康陽可比寶珠暴虐多了。”
這錦盒恰是她之前送釵子時用的,老夫人這是要物歸原主了。
正如華旋猜想的那樣,顏雯隻得一女,還在出產的時候,因為康陽鬨著要把外室接進府裡來,氣得弄壞了身子,再也不能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