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你甚麼都不曉得,隻跟平常一樣便是,統統都有你的孃家給你撐腰!”
能讓她的小姑子,如此有掌控把她這個正室給乾掉了。
人家是真的霸,冇有他不敢欺負的人。
當時候的皇太孫還是個會追在人屁股前麵,要糖吃的奶娃娃。
被他抽的人是個新上任的文官,臥床養病兩個月,皇上為了表示歉意,親身壓著端王來看望。
長公主伸手按了按胸口,隻感覺嫁進顏家去的表妹,更加讓人討厭。
方纔彙報的轎伕抬手,隱晦地衝著某個方向打了個手勢,立即就有躲在暗處的人前去調查。
車渾家停頓了半晌,忽而撫掌大笑:“本王記得,那院子裡藏的女子,是為了陳俊彥籌辦的外室。恰好還是顏宗澤帶人去搜,那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二舅兄去查姑爺的外室。”
他仍然是阿誰橫衝直撞的第一霸王。
實際上不怪他們如此誠惶誠恐,這位端王身份特彆,脾氣更是一霸。
如此貴重的馬車,全部望京也就獨一輛了。
傳聞這馬車所用的木頭,乃是千年花梨木所製,自帶香氣,極其貴重。
曾經天下都差點是這個連哭都不會的小娃娃的。
母女倆暗裡相見,顏雯早就不是之前那副迎客時八麵小巧的模樣,反而通紅著一雙眼,臉上儘是焦心與憂愁的神采。
他是當今聖上的親侄兒,先皇也就是他的祖父,活得比較悠長,在位期間三廢太子,兒子鬥倒了一大片,導致朝局不穩。
“回主子的話,有人告發南灣巷中一戶人傢俬藏強盜,並且有理有據,本日恰好是京兆尹與顏將軍參議設防一事,京兆尹便請他領兵來緝捕。”
一輛不起眼的肩輿從一戶大戶人家的偏門出來,轎伕渾身高低穿得灰撲撲的,腳程很快。
直到他笑完了,才慢悠悠隧道:“本日剛好是康陽的生辰,走,去陳府。”
曾經有個官員見到他的時候,瞧不上他的風格,施禮行動稍緩,被他用馬鞭狠狠地抽了五下,鮮血淋漓。
那道聲音仍然顯得不疾不徐,涓滴冇有緊急的感受。
嘶啞的嗓音有些恍惚不清,但是幾個抬轎人卻聽得一清二楚,遵循叮嚀停了肩輿。
***
南灣巷。
“姑父,表兄,如何如此客氣?本日端陽生辰,這就是家宴,我這個長輩該給你們施禮纔是。”
抬轎的人一驚,各個都暴露戒備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