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專業的程度彷彿也充足了。那些白骨不過是一個個花架子，底子不由打。隻是，我抬眼望去，越來越多的骷髏架子圍了過來……這……不像是端莊的對抗，明顯就是靠人數取勝，想要壓死我們麼。

老樹不為所動，還是不迴應。我冷哼了一聲，閉上眼睛，籌辦存思，開靈識。

我冇出聲，心底同意，也一腳跨了出來。

方覺並不答話，俄然舉起右手中虛無的木魚杵，在我頭上作勢敲了一下，嘴裡朗聲道：“醍醐！”

方覺仍然禪定當中，這可愁懷了我。伸手想要推醒他，起碼站起來能用拳頭擋擋不。但是一想到他現在說不定在關頭時候，咬咬牙站起家擋在前麵。心道，小和尚，你入你的禪定吧，我來會會這些骨頭。

論打鬥……我還真不如何喜好武力。不過不喜好不代表……我不會。

方覺仍然那副神采，淡淡道：“你如果感覺真時，幻也是真。你若感覺是假時，假也是幻。”

“跟上。”方覺在前麵頭也不回，但這句話明顯是對我說的。

“到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方覺向前走，這些人就會自發的讓出一條道。有些近前的人去觸摸方覺，但都懷著崇拜，方覺也不回絕，隻是漸漸前行。人群中有些虔誠的，已經跪了下來，雙手合十，念著佛經。那些不跪著的，也對方覺投以尊敬的目光。再看方覺時，我模糊看他披髮著金光，卻不似之前那般刺眼。再細看時，感覺他彷彿長高了一些，才發明，本來他腳下竟然是離地半尺，踏空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