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胡三爺,老樹精想在我身材裡養傷,我不回絕。他養好了走人就是,如果能幫我封上靈識天然是好……”不過我內心明白,老樹之前也說過不成能了:“如果封不上……”
“如何說?”
“……”這話說的……挺有事理。“我……不是這裡的護林員麼,你說這山裡的事兒,我曉得了不管……”
黑哥說:“你不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樹語者。”
“它用本身殘魂的道行引了地脈,不過現在估計也消逝的差未幾了,幸虧躲在你的靈魂裡,用木靈之氣滋養著,不然早就魂飛魄散了。”黑哥笑了下:“不過,還好,他借你手把這山裡的陣法盤活了。那些個屍身想轉動也得費點兒力量了。”
“你想去救它?”
“有何籌算?”
黑哥摸出根兒煙,自顧自的抽起來。
“哈哈,廢話,你的鼻子能跟我的比?做夢呢。”
“我的確是這麼想的,你要笑就笑吧。”我無法的苦笑。
“……”
“當然。”我點點頭。
黑哥抱胸在我中間站定,看著我頹廢的模樣,沉默了下,又調侃道:“唉,我看出來了。不過你挺會惹費事,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知所雲,隻能聽他高談闊論。
我有力辯駁,也有點奇特,黑哥一言不發的抽著煙,神采倒是仍舊舒暢和隨性,但我感受的到,他跟之前分歧。比及東方有些魚肚白的時候,黑哥才掐了菸頭,起家拍了拍衣服,轉頭對我說到:“走吧,那些屍身都消停了,去救人吧。”
死了?聽到這個動靜,我剛纔燃起的一點兒但願又消逝殆儘:“哦,那裡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