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語者_第二十三章 頭頂一朵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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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看著他消逝在林子裡,摸摸身上的衣服,還真有些潮濕,趕緊回了護林所。隻是擔擱了一個消逝,劉伯也隻是問了問,我隨口說想抓魚,對付了疇昔,其他就冇啥了。

等等,我不是在床上睡覺麼?我不是應當伸個懶腰,看看時候,然後起來洗漱麼……算了,低頭看看雙腳跟著晨風扭捏不定,我……還是先下來再說吧。

醒來的時候彷彿過了幾個世紀普通……如同常日,打個哈欠,揉揉眼,好好伸個懶腰……不過這懶腰冇有伸的縱情,我就嚇出了一頭盜汗。還好我反應快,伸手抓了一把,這纔沒從半空摔下去。

等我甩甩頭,靜了一會兒,才展開眼,麵前卻有兩雙眼睛。一個是黑哥的,仍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好笑的看著我。另一雙是胡三爺的,不過他不再是狐狸的模樣,而是一個黑瘦的老頭,那眼神我忘不了,看我的眼神裡一股子怨氣不爽,我那裡獲咎他了?

我被人大力的拍著臉頰,半晌,直起家來,有些頭疼。適應了半晌以後,才認識到是黑哥的聲音,一樣是叫人醒來,不同如何就這麼大呢。見我醒了,黑哥冇有再拍我,讓我本身復甦過來。

直到早晨入眠前,我還感覺比來的境遇實在是有夠詭異,不過不管如何說,總算能夠溫馨一個月了。隻是一想到常夏說還差精血,不免表情沉重。我這一個月固然安逸了,但常夏必定明白時候緊急,反倒會抓緊取血的過程,如此一來,這山裡更加不承平。並且比來市裡要停止景區檢查,又要封山育林,出入的人就更少。倘若常夏在山裡湊不敷人頭……我怕她會狗急跳牆……唉……我翻個身,又想到頭上頂著朵花,想去摸又不敢碰,乾脆趴著閉上眼睛睡覺,不曉得甚麼時候睡著的。隻感覺本身彷彿又做夢了……奇特的是,明顯曉得是在做夢,卻節製不了身材,彷彿已做第三人,做壁上觀。這類夢也不是冇有過,已然曉得是夢,便隨它去。隻是即便如此,夢裡的場景仍然讓我一個堂堂男兒心悸……

聽完這番講授,我一愣,然後苦笑,這女孩兒……說話間,四肢有能活動了,我伸手就要去摘頭頂那朵花,內心愁悶,這是在比方鮮花插在牛糞上麼……我勒個去,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頭頂上長棵盛開的花兒,這是甚麼節拍……

滿月,我昂首望著玉輪。又俄然認識到一個題目……我莫非不該是在睡覺麼?莫非……我在做夢?內心一驚,這才發明,腳下一向在行走。另我嘖嘖稱其的是,這腳步輕巧的嚇人,明顯是山路,崎嶇不平,路時偶然無,卻如腳下生風,越走越快。公然是做夢,我苦笑。隻感覺“我”不斷的在山林間穿越,時而登峰臨頂,一覽眾山,時而月入山穀,靜坐溪邊。動若脫兔,靜若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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