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共同我。”表哥拍拍我肩膀。
這麼一說,表哥眼睛一亮:“這個彆例不錯。你如何想到的?”
我苦笑:“你也聞聲了。”
他吞雲吐霧中搖點頭,“如你所見。”
“先等等,”我叫住他:“我有種直覺,這事兒還是先彆張揚。”
隻見“我”走到鐵門前,朝著窗外看了看,然後後退一步,悄悄伸脫手,推了一下門……門開了……開甚麼打趣!!門不是上了鎖麼?我停下畫麵,轉頭瞪著表哥,他躺在老闆椅內裡,雙腳翹著二郎腿搭在劈麵的桌兒上,吸了口煙,然後吐出幾個菸圈,眯著眼,冇有想要解釋的意義,抬抬下巴,是讓我持續看。
“醒了就下來。”
時候是十一點一刻,我走進禁閉室,表哥在內裡鎖了三道鎖。十一點二十五分的時候,我抬手朝著攝像頭揮了揮,十一點半的時候,我彷彿已經睡著了,統統普通。直到十一點三刻,畫麵有了竄改,我的心臟一下揪了起來……因為畫麵裡的我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除了冇甚麼神采,跟平時的我無二,接下來的事情,讓我完整崩潰了。
“也好。”
“或者……我再找找人,比如羽士和尚甚麼的,你之前不是熟諳個小和尚麼?”表哥俄然提到方覺,我感覺能夠嚐嚐。拿脫手機,給他打電話,發明……已經是空號。“如何?”
我俄然想到一點,然後起家去檢察門鎖,冇有壞。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還冇玩夠?”
“早晨睡覺的時候就出去。”
“對了,今晚要不要再做個嘗試?”表哥朝我擠眉弄眼。
我一看內裡的景象,忍不住揉揉額頭,看來又要給人當猴耍了。
麵前有三台顯現器,每一台上都有四個獨立的畫麵,我之前研討過。第一台是禁閉室的四個攝像頭,第二台是監控室的四個角落攝像頭,另有一台的四個畫麵是這個禁閉室內裡的四個方向,內裡的這四個都是夜視服從的,幾近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