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壺仍然在我手上，我看著師兄的水壺仍然在接水……剛好剛纔那人用的龍頭不是這個，不然不曉得會是神馬環境。題目是，師兄的水壺彷彿永久也接不滿。我看了一會兒，抬眼看看師兄。

“隻能說……偶合。”師兄說到，“第一次那天恰逢陰時，月又被遮，你俄然呈現，竟然看到了我。並且……你身上有不屬於這個天下的東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愁悶，師兄忙解釋：“彆活力，我說的是真的。時候越久，我健忘的東西就越多。”

如許的環境，我倒是頭一回見到，但傳聞過：“地縛靈。”

看著我哭笑不得的神采，同窗謹慎翼翼的問：“是他？”

水房外，風吹動樹枝搖搖擺晃，月光亮亮，魔都清冷而又枯燥的日子未幾，徹夜，不測的清爽。師兄的答案仍然出乎我料想以外，“為何？”

“就是這小我。”

我明白，他指的是煤球，我指指肩膀：“你說的是這貨？”

“哪個？”

隔了幾天，我碰到一樣學院的人，便隨口探聽。不過，學院都大的人，人也多了去了，即便是同一個樓的，誰也不見得熟諳誰。這事兒就臨時擱置了，歸正無關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