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環境？我愣了下，傻愣地瞅著他，半晌才認識到：“你特麼早就曉得？”

這裡固然麵積很大，但裝潢很簡樸，根基上就是牆漆，加上幾個桌子櫃子就完事，冇甚麼龐大的裝修。如果說，有些新奇之處，那就是明清的紅木傢俱，以及到處可見的保藏品。甚麼古玩器皿，書畫核桃。

“我mm……就是貓靈轉生的靈媒。”孫曉凱終究說了這話，然後伸手摸過煙盒，手一抖，出來一支，叼在嘴上，又摸起火機，點著。這煙和火機都是黑哥扔車上的，我也想來一根兒，但還是忍住了。不過，吸二手菸有甚麼彆離……

“哎！你說過不火的。”他嘿嘿一笑。

他搖點頭：“隻能你一小我。讓他在這裡等著吧，待會兒診所的助理就該返來了，他去進藥材了。我會交代他安排的。”

我看著他，不說話。奧妙甚麼的，我實在都不感興趣，但跟煤球有關了，就想，曉得曉得也無妨。

“我去……我特麼是讓你彆火，又冇說我不能。”我推開他手，丫，莫非我畢竟隻要被耍的份兒，誠懇人就這麼受欺負？

有點……殘暴……孫曉凱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出來他也很不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