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的病甚麼時候能治好?”
興年聽她如許說,更是來氣。陪嫁丫環也敢這麼說他,不把他放在眼裡。他順手摺了一根桂花樹的枝子,就朝竹影揮打去。打在竹影的頭上。佛珠子被嚇哭了。竹影抱著佛珠子躲閃著往回跑。興年在前麵追。大嫂聽到佛珠子哭,跑出門,一看竹影在跑,興年在追,佛珠子在哭。她大喝一聲:“興年,你要乾啥?”興年住了腳。竹影說:“興幼年爺他要打我。”
“媽,我不想去站店了。”
“冇法治癒還吃甚麼藥?你唬人嘔。”孃舅道。“吃藥能延緩病情的停頓。我先給你們開一個月的藥。吃完再來複診。”
“我不管。我抱病了。”
“你長的又不醜。”
“為啥?我的手治不好了。我這個模樣哪有臉麵站店?”
“我一寫字手就抖,不信你看。”興漢拿了紙筆,讓興年寫。興年握住羊毫,蘸了墨水,剛要下筆手顫栗起來了。他抖抖索索在紙上寫著,字歪歪扭扭,越寫越小。“你看,我的手不聽我批示。”興漢這才熟諳到題目的嚴峻性。說:“你歸去清算清算我們明天就回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