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情願給本身的這些金飾兌換銀子,估計為的也是這個髮箍,如果髮箍伶仃賣出去了,這些金飾就隻能去當了,到時候還是本身虧損,還不如直接與這掌櫃籌議代價呢。
薑耘昭這話倒是出乎少年料想以外了,按說他開口了,這小女人必然會考慮一番,可他竟然直接開口連思慮一下都冇有。
薑耘昭此次還真的是猜錯了,這小女人平日要甚麼有甚麼,底子不消本身操心掏錢,都是拿了東西就走,總有彆人跟著掏錢。隻是曾聽下人們說,十幾兩銀子就夠一家子人餬口一年了,以是她感覺能夠十幾兩銀子就很多了,這才隨口開了這麼個代價。
那掌櫃氣惱的看著少年,這是來好事的?這幾樣東西,他本來都打算好了,就給小女人五十兩的銀子,比起當鋪的代價要高一些,但是本身還能賺很多,可現在硬生生就被這小子給粉碎了。
“女人,舍妹一時冇看清楚,要不然如許,你這些金銀金飾並這隻髮箍,我一共給你七十兩銀子如何?”那少年估計一番以後,謹慎的開口道。
但這小女人固然穿戴打扮寒酸,但渾身高低披收回來的氣度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冇見過世麵的。
不過,她也是個非常隨便的人,因思忖本身有錯,忙就道:“如果你還不對勁的話,哥哥,我們再添五兩銀子你看可好?”
薑耘昭看看這少年,倒是有些納罕,買東西哪有本身說這個東西代價高的?這少年是真的識貨還是個甚麼心機?
既然情願多出五兩銀子,薑耘昭就冇有不考慮的事理,她當下抬眸看看銀樓的掌櫃。
如果七十兩銀子拿下的話,髮箍根基上都要到本來的代價了,賺頭可就真不大了。
銀樓的掌櫃內心頭但是不順的很,好好一筆買賣就被人這麼給攪黃了,換了誰內心都不會歡暢。但如果多給銀子的話,冇甚麼賺頭也不劃算。
隻是她明天是來銀樓做買賣的,還是不要招惹是非纔好。如果惹怒了銀樓的老闆,隻怕會給本身招來禍端。
“不知掌櫃您給我甚麼價?”薑耘昭想一想扭頭看向那掌櫃。
看起來是個不識貨的,如許他就放心了。十五兩銀子,底子不成能那下這個髮箍,除非麵前這個小女人是個傻的,纔會用這麼低的代價給她。
薑耘昭聽了這話,內心頭活絡了起來,這代價也算不低了,遵循薑耘昭的估計,就算這隻髮箍是好東西,可畢竟是舊物,能得三十多兩銀子就算掌櫃給知己價了,其他的金銀金飾一共能有二十兩,二者相加如果在銀樓,最多五十兩,如果去了當鋪,會更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