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嬸正茫然的不知該說甚麼,薑耘昭已經笑嘻嘻的拿出阿誰金鐲子說道:“齊嬸你看,這裡頭這幾件金飾固然不算好,可可貴的是都是真金白銀的,也能換幾個錢呢。”
包裹的最上麵,薑耘昭總算是翻出來一個看起來略微值錢些的東西,是一個掐絲琺琅妝盒,小小的一個不過五寸見方,精美詳確。
這一輩子還是算了吧,這些東西不消留著了,轉頭讓齊伯送到城裡去當了,當作成品措置了,還能換幾個錢返來使喚。這些東西如果換錢的話,該當還能換很多吧?東西確切是好東西呢?
影象中,本身彷彿還應當有些好東西的,如何都不見了?莫非是走的時候被扣下了?
七八隻髮簪,都是合適十來歲小女人的東西,數量還算能夠,瞧著也精美,隻是根基都是素金、素銀的,上頭連塊寶石都冇有,並不是非常值錢。
家裡頭那些黑心腸的,把女人的好東西都藏私了,就讓女人帶這些不值錢的來。
罷了,此生還是早些措置了,省的有人惦記上。這些東西固然未幾,可要換銀子拿來補助總還是好的,可比白白給了人的好。
也是呢,貼身的丫頭一個都冇來,那些東西如果然的能到本技藝裡纔怪了。
除此以外,另有一個沉甸甸的實心金鐲子,詳細是從那裡來的也不記得了,該當是誰家拜訪的時候,賞的吧。
“另有這些金飾,我也都用不上了,也讓齊伯都拿到城裡去換些錢返來。”薑耘昭又隨便的指指琺琅匣子裡的那些東西說道。
“女人,您如何把包裹都翻開了?但是要找喜好的衣裳?”齊嬸出去的時候,就看到薑耘昭將包裹裡的東西攤開擺了一炕。
翻開小巧的鎖頭,與預猜中的一樣,裡頭是幾件瑣細的金飾。
齊嬸如何也冇想到薑耘昭會說出如許一句話來,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女人。
薑耘昭如此直白的說出來,齊嬸一時不曉得該如何答覆,隻感覺眼睛酸酸的,女人這是長大了呢,如果前頭太太還在,也會欣喜吧。
與每個月二兩銀子的月例比擬,這些開支纔是大頭,但是繼母竟然連提都未曾提。
“女人您彆擔憂這些,走的時候,太太說了,本年的月例銀子先預付給女人,女人一個月二兩銀子的月例,加上我們兩口兒的月例,我們一共有二十四兩銀子十二吊錢呢,不消將這些換錢。”
薑耘昭聽了這話,冷冷的一笑說道:“還真是賢能淑德的人呢,我的好母親倒是會算計,用二十四兩銀子就把我打發削髮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