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臉,盯著林株醞釀了一會,厲聲道:“說,是燕府給的月俸少了?還是口糧不敷?要出來丟這小我?”
大寶則是很鄙陋的站在一旁,賊兮兮的雙眼上一下下一下的打量著燕無憂,這段時候他是越來越不明白公子了,這類眼神這類笑意傳達的是甚麼資訊呢。
燕無憂看她一雙腳不斷地挪動,一雙手也不斷地搓來搓去,小小的肩膀有點顫栗,感覺有點好笑。
林株長的嬌小,低眉垂目標模樣更像一個做錯了事兒被大人獎懲的小女人。而他這個時候就似大人般的,有著決定她是哭是笑還是哭笑不得的權力。
雖是手提粗苯的柳條筐,也難掩清麗脫俗。
林株便揮了揮手,去聚賢樓隔壁的雜貨鋪買了些花花紙,幾張白紙,想了想又去書墨齋買了最便宜的筆墨,買菜盒子的錢就根基上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