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例外。”嶽沉檀安靜道,毫無擺盪。
見他瘋病又要發作,嶽沉檀立即換了個題目打斷了他的回想:“中間府上,可另有其彆人?”
“他但是訪客一概不見,除了他感興趣的人。”賈無欺苦笑道,“可惜的是,他感興趣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劍下。”
“這五人恐怕是真正的莫爭親傳弟子了。”賈無欺歎了口氣,把五人麵上的白布撤除,眼睛立即瞪的溜圓。他倒吸一口寒氣:“這是……”
“你是說,山鬼?”賈無欺道。
賈無欺用力嗅了嗅:“可我並冇有聞到血腥味。”
“你可記得那馬伕所言?”嶽沉檀問。
賈無欺與嶽沉檀對視一眼,抬腳走了出來。
“隻因江湖上能仿照出這一劍的人少之又少,而這少之又少的人中,武功職位皆與梅獨凜不相高低,為人風采則更在梅獨凜之上,我實在想不通他們有甚麼來由這麼做。”賈無欺道。
天柱劍派並不難找,從天柱山北峰的山腳下沿著泥濘的巷子一起向上,很快就能在半山腰上看到錯落的茅草屋。入口處一塊龐大的山石插入土中,粗糙的石麵上刻著“天柱劍派”四個大字,筆鋒超脫,卻又帶著一股豪氣。
“嘻嘻嘻,誰是張大虎?”泥塘中的人笑嘻嘻挖了一塊泥巴拍在臉上,“我隻聽過張大鼠,張大虎這個名字但是聞所未聞。”
“裝神弄鬼也就算了,這幫人竟然連屍身都不放過。”賈無欺恨恨道,“可彆被我們逮住了,倒時候在雪林裡掛他個三天三夜。”
“那張大鼠又是誰?”賈無欺捏著鼻子,順著他的話頭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