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皈_第二十七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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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藏花似笑非笑道:“無欺不也一樣。目光長遠並不是好事,隻是無欺兄偶然,也要曉得滿目江山空念遠,不如惜取麵前人的事理。”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了嶽沉檀身上。

葉藏花目光微動,不緊不慢道:“我對四大劍派的恨意,又豈是戔戔數人之死能解開的。掌門非命,鎮派秘笈被盜,門派式微滅亡,不過朝夕之間。”

“這就急了”葉藏花好似冇看到他的肝火,慢條斯理將桌上的酒壺微傾,透明的酒漿分毫未撒地落入了酒杯當中,“我想問的,可還冇問完呢。”

賈無欺驀地一驚,這才重視到了嶽沉檀的非常。

“可我有一點不明白。”賈無欺話鋒一轉,銳聲道,“既是為複仇,你拿走四大劍派的獨門秘笈又是為何?”

他對琵琶恨之入骨,卻以隻言片語帶過了婠繡,明顯不肯提及。暗無天日的日子,痛苦、折磨、欺侮、氣憤比比皆是,又何必一一申明,你昨日的切膚之痛,不過是彆人明日的一句笑談罷了。

賈無欺偶然與他廢話,連珠炮似的劈裡啪啦緩慢說了起來:“你不就想曉得我們是如何破解構造的嗎?實在很簡樸,我們能摸清你的身份,天然也能猜到你的過往。二十年前,你如果以男兒身份,必然不會被留下活口,以是第一道構造,我們選了女孩的襖裙。琵琶與繡花針,不過是考你真敬愛好技藝的,連殺人都不忘留下標記,我們選了繡花針。印章與令牌,若不是我們偶有所得,或許真過不了這關。”

“來之前,我們去了趟太殷真人的石屋,在那屋裡略有發明。”

他一聲不吭地坐著,腰身筆挺,肌肉緊繃。身側的兩隻手握緊成拳,骨節發白,青筋畢露。大堂中明顯甚為陰涼,豆大的汗珠卻從他的額間一顆顆滴下,兩頰的頜骨微微凸起,他現在必然咬緊了牙關。他的臉部表麵冷峻而生硬,臉上卻無一點痛苦的神采,隻是被汗水沾濕的眉睫,透露了現在他正在蒙受的痛苦。

聽到最後一句話,葉藏花神采劇變,本來紅潤的麵龐刷的一下全白了。他肩膀微抖,一隻隱冇在廣大衣袍中的素手快速握緊,半晌以後,他下頜微微一揚,像是規複了平靜:“哦?那又如何?”

“有了掌門的身份,很多事辦起來,就要便利很多。”賈無欺道。

當時他們不過都是孩子,甚麼情感都掛在臉上。他一席斷交的話說完,那人道情再好也忍不住了,二話冇說烏青的臉就走了。

“不但是個死人,並且又是一個死於拂葉攀花劍的死人。”賈無欺微諷道,“真是不知是誰,這麼熱中於栽贓嫁禍,偏要把罪名加在葉掌門你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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