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賈無欺撇了撇嘴,感覺有些委曲。
嶽沉檀道:“你很高興?”
再看台上,已連續上了好幾組身懷絕技的麵具人,所拚技法,無一不是各門各派秘不過傳的看家本領。這賭坊,敢將這些被門派珍之重之的秘笈放到檯麵上來,並且還真練習出一批能發揮這些技法的打手,不知是為了諷刺還是隻為了顯現本身在江湖中的權勢之大。
賈無欺點點頭,順帶著兩隻腳也忍不住擰了擰:“當然,熱湯嘛,誰不愛泡呢?”說著,他還恍然道,“我終究明白為甚麼這賭場不接女客了,這熱湯總冇體例男女同池。”
“我”字剛一出,他就打了好幾個酒嗝,等一串酒嗝結束,他早就忘了方纔在說甚麼,隻記得彷彿在點評熱湯,又或者是熱湯中的具具身材。
“沉檀,你真都雅。”賈無欺口齒不清地呢喃著,迷離的雙眼另有往前湊的趨勢。
“嘩”的一聲,兩幅巨卷從屋頂再次垂落,一個寫著“破甲手”,一個寫著“龍頭拐”。樓下暗處,兩小我回聲下台,雖臉帶麵具,但從身形上看,一個膀大腰圓,一個枯瘦清臒,與曾經用這兩門技法聞名江湖的人毫無二致――震遠鏢局總鏢頭方破甲,和“神眼”穆千裡。若不是賈無欺目睹著這兩小我,一個死,一個被押入大牢,真的會覺得台上兩人就是他們。
一根苗條的手指導在他的鼻尖,禁止了他的進一步行動。那根手指略一發力,賈無欺鼻尖一痛,皺著眉向後仰去。
一個腰間掛滿酒葫蘆的人站在浮橋絕頂,向世人先容道:“這酒賭場的賭法最簡樸不過了。各位爺隻要能從這湖中取十盞酒喝光,達到對岸就算贏,那對岸的秘笈有幾十種,任君遴選。”
賈無欺環抱四周,這二樓的客人實在很多,但以真臉孔示人的,卻少之又少。很多人的麵龐都隱在鬥笠之下,有光亮正大露臉的,細心一瞧,要麼耳根處均有不天然的紋路,要麼五官長得古古怪怪,稍懂行的都明白,這是易了容的。
丹田處彷彿有一團火在燒,這團火來得蹊蹺,燒得也古怪,火舌肆無顧忌地舔舐著他體內各處,除了感到熾熱以外,他還感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瘙癢感。
“如何,有掌控嗎?”賈無欺碰了碰嶽沉檀的胳臂。
看到這一幕,本來躍躍欲試的世人,又不由躊躇了起來。
“等等!”二樓傳出一聲大吼,“不是說劍譜也賭得嗎?”
莫非本身的判定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