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無欺聞言,非常感激道:“大恩不言謝,隻是裘大哥喝酒就行了,那梅兄、洛兄、晏兄、索盧大人呢?”
賈無欺頓了頓,然後道:“……一日為師兄,畢生為師兄嘛。”
“不,我不明白。”賈無欺立即否定道,“我不明白師兄為何貴為皇子卻要插手摘星穀,我也不明白師兄為何與我情同手足卻要對我痛下殺手,我更不明白堂堂皇子為何不想著匡扶社稷反倒對狼子野心者昂首稱臣!”
憑著本身的判定,他從形如盤蛇的山徑當選出了精確的路途,終究在八門變更之前,找到了陣眼之地點――八陣圖以石為陣,陣眼必是一處嶙峋怪石。
待二人過江以後,隻見狹長的山徑前――
辜一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現在還情願認我這師兄?”
賈無欺從速接道:“不錯,何況門是吉是凶常常與陣眼被破的難易程度相反。吉門雖易行事,但陣眼是以堅不成摧,固執非常。凶門雖凶惡萬分,但陣眼常常脆弱易損,一擊即破。”
“昭雪之恩,自當相報。”梅獨凜隻淡淡說了八個字。
“哦?”梅獨凜冷冷掃他一眼,扔下一個字。
“噓――”嶽沉檀伸出一根手指擋在他唇前,止住了他的話,“放心吧,如你所言,我會逢凶化吉的。”
方纔率先過江的幾位,梅獨凜,洛十誡,索盧崢,晏棲香,以及裘萬盞和一乾丐幫弟子,像是籌議好了普通,都立足等候著他們的到來。
“年幼時便被趕到宮外的彆苑去,長年無人過問,宮人主子,任誰都可踩上一腳。皇室血脈,聽上去高高在上,貴不成言。可若真落到了被龍椅上那人悔恨嫌棄的境地,誰又不想乘機好好熱誠虐待一番,以出口長年在這些天之寵兒麵前忍氣吞聲的惡氣?”
辜一酩哼笑一聲,背過身走了幾步:“你嘴上雖這麼說,心中卻完整不是這麼想的。現下你眼裡內心,裝的都是彆人,哪兒另有爺的位置?”
一番話下來,執意要去死門的幾人終究消停了下來。賈無欺把地上的石子做鬮,最後按抓鬮的體例肯定了每人前去之門。
最後隻剩下一個晏棲香,笑吟吟吐出兩個字:“附議。”
“你們――”聽到這話,本來惜字如金的嶽沉檀竟然開了口,神采有些龐大。
“這時,如果有人說,能助你安然安康地活下去,隻是需求你幫一點小忙。”辜一酩勾了勾唇角,帶著一絲諷意笑道,“你會不會承諾?”
“嗬。”嶽沉檀聞言,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