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袋長老固然年青,但辦事卻非常油滑,麵對先前到處在理的兩人,他倒還是彬彬有禮回道:“不敢不敢,鄙人莊不苟,率幫中弟子路過此地,不想有幸與二位相遇。”
‘瘦子’見‘瘦子’如此作態,天然也不甘掉隊,湊到阿誰叫‘老沐’的白叟麵前奸笑道:“方纔不還說要動脫手指嗎,如何現在不吭聲了?”他伸脫手毫不客氣地戳了戳老沐的胸前,“說句‘我錯了’老子就諒解你,如何?老頭,彆怪我提示你,這買賣隻賺不虧。”
胖瘦二鬼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猛地扯開衣衿低頭一看――
胖瘦二鬼本來儘力展出了幾分友愛的笑意,聽了他這一話頓時橫肉一抖,怒道:“姓莊的,你這話甚麼意義!”
一個烏黑的爪印,鮮明印在胸膛之上!
賈無欺見他這番做派,朝嶽沉檀比了比口型道:“淨衣派。”
老沐麵色安靜地拂開他的手,廣大的衣袖在他胸口一飄而過,語氣安閒道:“我錯了。”
隻見那一行年青劍客俱是麵色紫青地躺在地上,一隻腿天然伸展著,另一隻腿卻不天然蜷曲著,止不住的痙攣。那胖瘦二鬼將手中的九節鞭甩地“嘩啦”作響,一臉對勁地望著地上狼狽不堪的人道:“‘四小劍派’的工夫公然名不虛傳,老子大人大量,既領教了你們的‘獨門工夫’,此次便饒你們一條小命。如果有下回嘛,”他二人冷哼一聲,“可彆怪老子心狠,廢了你們兩條腿。”
刀乃百兵之膽,可現在在這兩條如蛇般奸刁的九節鞭麵前,卻相形見絀,顯得笨拙非常。刀陣一破,震遠鏢局的士氣也大受影響,竭力支撐一陣,終究還是節節敗退,被九節鞭掃倒在地。胖瘦二鬼在空中舞出一個清脆的鞭花,望著地上喘著粗氣的鏢師嗤笑一聲,“震遠鏢局,公然同‘四小劍派’不相高低。”
說完,兩人大搖大擺地走到年青劍客的身邊,非常鹵莽地將他們上身衣物一把扯開,彷彿在探查他們懷中有冇有藏著甚麼寶貝。那幫年青劍客那裡受過這等欺侮,可腿上被鞭子抽中的痛苦讓他們底子說不出話來,隻能對這在理之至的二人瞋目而視,任由其高低其手。
那幾名男人見他二人一臉得色,亦是毫不客氣道:“我震遠鏢局走江湖向來靠得是義薄雲天四個字,對暴徒向來隻要經驗,冇有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