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要天殘五酉中剩下的四人在此處等待了。
“嗬嗬,”聽到丐幫弟子的解釋,天殘五酉中的佘守南倒是笑出了聲,“真是老朽孤陋寡聞了,本來覺得丐幫弟子都是行腳出身,冇想到現在的丐幫弟子也坐肩輿嘍。”
“要打便打,要殺便殺,直截了當。何必絞儘腦汁使些鬼蜮伎倆,多此一舉。”嶽沉檀毫不客氣道,“況,伎倆也不高超,一識便破,叫人不敢恭維。”
易清靈看向說話人,眼睛眨了眨,暴露一個非常無辜的神采:“這位少俠,但是在說清靈‘多事’?”
倒是嶽沉檀毫不在乎地坐在長凳上,完整冇有禍首禍首的自發,冷嗤一聲:“公然儘耍些小手腕。”
一炷香的工夫最多能走多遠的路?
公然他冇走幾步,於守西就笑眯眯地朝他招招手道:“小兄弟,你過來。老朽問你兩個題目,若你答對了,我們便帶你的朋友上路,如何?”
於守西很快給出了答案。
嶽沉檀雖冷傲,卻並不在理。白叟家故意讚他一句,他雖不會擺出謙謙君子狀說句“謬讚”,但也說了一句“多謝”,作為迴應。
賈無欺笑著擺擺手,向莊不苟走去,問道:“莊長老,你也聞聲了,我們的馬丟了,恐怕冇法在明日中午前趕到寒簪宮。我本身是無所謂,但同業的有一名少林弟子,到時卻要與少林北宗的其他弟子彙合。如果莊長老也要前去寒簪宮,可否捎他一程?”
賈無欺現在已被嶽沉檀壓服,的確,寒簪宮的參議大會與他乾係不大。他此番前來,一是為確認世人丁中淫賊所戴的麵具是否就是九頭章頌,二是為了乘機從曲紅綃那邊獲得關於淫賊的線索。這兩件事,不去參與參議大會,也能完成。何況,他現在還不能肯定那采花悍賊是否還用的是他曾經的那張臉,若真參與了參議大會,聽世人對著他那張臉口誅舌伐,他隻能更加糟心。
嶽沉檀與善解人意四個字搭不上邊,賈無欺卻心機小巧,他看出了善哉的擔憂,便建議道:“這店中諸位恐怕都是前去寒簪宮的,小徒弟如果情願,我替你問問,看誰能帶你一程?”
如此欣然受讚,倒是頗可歸守東的情意,他拈鬚淺笑,一邊看著嶽沉檀,一邊不住的點頭。
“如何會如許……”善哉皺了皺眉道。
“所謂參議大會,不過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人聲嘶力竭地停止一場虛張陣容的演出罷了。”嶽沉檀冷冷道,“除了聒聒噪噪,並不會有任何的停頓。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何必非要前去那勞什子大會與誇誇其談之輩華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