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皈_第二十八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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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路上,一個少年揹著人一起慟哭,孩子氣的臉上掛滿了淚水,而少年背上的人,輕撫著對方頭頂,卻沉默著一言不發。此情此景,讓路人紛繁側目,立足頓首。

二人達到太沖鎮時,天氣大亮,已是白日。太沖鎮上雖冇有北裡瓦肆,藥堂倒是很多。在堆棧安設好嶽沉檀後,賈無欺馬不斷蹄地向鎮中最大的藥堂懸濟堂跑去,一隻手緊緊捂在胸口,恐怕那張拯救的方劑掉了。

賈無欺伸手一探,公然冇有半點鼻息。他輕歎一聲,走回嶽沉檀身邊:“走,先為你解了毒再說。”

悅來堆棧的玄字一號房中,嶽沉檀結跏趺坐,閉目調息。俄然“嘩”地一聲,窗戶被風颳開,帶著些許涼意的晨風灌了出去。習習冷風中,還帶了些淡淡的安眠香味。

他當然曉得嶽沉檀不是這麼想,可他就是忍不住說出這些話來激對方。他能夠將情麵當作買賣,一筆歸一筆得算的清清楚楚,卻接管不來這類不計回報的美意,何況對方還是以身喂毒以命犯險。如此密意重義,他要如何回報,當牛做馬結草銜環夠嗎?

“並不如何。”賈無欺目光如炬,像是已將高堂之上的人看破,“隻是助我們破了最後兩個構造罷了。令牌印章,問心之所向,梅花木葉,問情之所繫。”他眼中泛過一絲森然冷意,“隻是葉掌門心心念念之人,卻一心隻想讓你做替死鬼,可惜可惜。”

來人姓薛,名沾衣,是嶽沉檀師父座下另一名俗家弟子。隻是此人身份特彆,是以他入寺修行一事,密不過宣,鮮有人知。他與嶽沉檀從小一起修行,又同為俗家弟子,比旁人更多了一分靠近。為了誇大本身與其他同門的分歧,他一向央著嶽沉檀直呼他名字,他纔不要和那些小和尚們混為一談。可惜的是,嶽沉檀老是恍若未聞的對峙叫他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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