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週末,於歸在週六那天還加了一整天班,周天他又要去,但好歹還是在顏殊的激烈“抗議”下承諾必然會在五點之前趕返來一起吃晚餐。
顏殊的眼睛現在已經適應了暗中,看到於歸那一副隨時要去跟周公陳述的模樣心底就變得柔嫩起來,手撫著他的額頭低聲笑道:“放心,都給你記取賬呢,你賴不了,現在就快睡吧,彆撐著了。”
細心算算,兩小我也是有好久冇有“靠近”過了。
還好就在不久前,已經跳槽去摩根斯坦利做履行董事的葉煦內推於歸去那邊的金融衍生品部做總監,也就劃一於之前葉煦在JP的阿誰位置,於歸疇昔口試統統順利,便也跳槽了。
“我都把人家顏大少爺給拐走了,受點委曲還不該該麼?”於歸悄悄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下是真結束了思密達!!!說好了甜的嗯~~~甜吧???!!!
“這是?”他有些驚奇地停下腳步,發明手裡是個信封,不由轉頭一臉莫名地看著於歸。
於歸這會兒已經半含混了,剛纔發覺到顏殊的欲|望和躊躇,便扯了扯他說夢話似的道:“抱愧,比來太忙了……轉頭賠償你……”
“……喂!還來?!唔——”於歸的嘴被封住,上麵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說實話,於歸向來都不以為本身是個會被這類場景所打動的人。
“以是你另有理了是吧?”於歸挑起眉威脅地問。
勝卻人間無數的事,老是不嫌多的。
“他不肯放我還不是因為擔憂我走了事情冇人做,”於歸聳肩笑了笑,“但我這兩天已經提早把接下來兩週的進度趕上了,他冇有再反對的來由。”
不過顏殊固然口中這麼說著,眼裡卻一點抱怨的意義都冇有。
不過,看他比來這麼忙,怕是已經忘了這周天就是他們瞭解五週年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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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讓我賠償你受傷的心靈麼,顏傳授看這個能不能過關?”於歸朝他暴露一個滑頭的笑。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看到了顏殊眼中一刹時變得比四周燈火還要明麗燦爛的目光。
顏殊看著他無法卻寵溺地笑:“就猜到你會忘,還好我記性比較好。”他說著就先從沙發高低來,給於歸搭了件衣服在身上,“我去把蠟燭換了,給你留點時候想想如何賠償我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