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付文戩是一隻漂著的頭,我倒不難動手,但是現在付文戩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臉部固然滿臉橫肉,但是身材卻已經靠近枯萎。能夠說,現在的付文戩,就是一個病篤之前的白叟了。
固然屍王已經死了,但是有了身材,就相稱於又活了一次,固然活的體例分歧,但是鬼差卻不無能與。
“你額頭上是如何回事?”張真人俄然說道。
張真人滿臉恨鐵不成鋼的神采,我大怒,付文戩兼職是太可愛了,我好歹也救過他幾次,冇想到他早就在我身上埋好了伏筆,隨時能夠對我施加降頭術。
張真人搖了點頭,“魯班術,不管對人,還是對鬼畜,都有結果。這個天下上,任何道術,最後誌的目標,就是為了降陰物,隻是前麵傳承的時候,故意之人變通了道法,才讓道術成為了害人的東西罷了。”
我不解地問道:“為甚麼?”
“嗬嗬,小子,你還是嫩了點。”
我無言以對,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雙手,隻能轉過身,看著張真人,一時候眼眶有些潮濕了。
“當然能!”張真人指了指一邊睡得正香的付文戩說道:“你如何和他走到一起了?”
我倉猝翻滾著包裹,我包包裡剛好有一瓶食醋的,但是找了好久也冇有找到,這纔想到和屍王鬥法的時候,食醋的瓶子已經被我突破了。
他難堪一笑,搖了點頭,“小子,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
“小子,你但是公理的化身,話句話說,你身上本身就有禁止陰物的氣味,但是一旦你被付文戩點了血記,血記就會禁止你身上的氣味,不但不會讓你感受起來更像陰物,反倒讓你本身的氣味更弱,身材也更加衰弱!陰物最喜好趁虛而入,你又不是不曉得!”
“嚴格提及來,實在也不是我道法有多短長,而是……”說道這裡,我俄然停了下來,屍王已經修煉出了鬼火,那麼鬼火能夠燒了符紙,豈不是也能夠燒了登山繩?
鬼火?難怪我的那些符紙會俄然燃起來,本來是鬼火作怪。
一時候,我滿臉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