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點了點頭,卻仍都有恨色。
隻是這一式“天爐昇平真火烈”,另有後招!柳鬆將那何秋生逼到身材前傾,立品不穩之時,俄然一個挑劍,直撩而上!
“甚好!”那柳鬆連連點頭,看向何秋生。
“非也、非也!宿少才幾歲的芳華?今後必定成績更甚!”
那群弟兄們各抒己見之時,法華淺笑著走想宿平,麵露讚色道:“好樣的!”
“得令!”朗乾坤擠到人前,清咳了兩聲,這才道:
“正一派鎮派劍法是‘天師丹劍’,可了不得!共總有九式,名頭雖長卻也甚是清脆,取自張天師平生偉績,‘拜老君、請幡靈、八部鬼神收、六大魔王殲、天爐昇平真火烈、金丹化形龍虎現、斬虎頭、刺龍眼、白日飛仙’……”
眾弟兄轟笑成了一片。
“不管如何說,還是我們四寨主短長!小宿平那手,定是四寨主教的。”
“來就來!”何秋生話音未落,就把長劍突地望前一送。
宿平覺著嗓音有些耳熟,轉眼一看,又是朗乾坤。
如此凶惡相搏,那裡還留半點參議之禮?全然是一副命喪瞬息的架式。
“哦啊……”朗乾坤聞言立馬張嘴打了個大哈欠,腦袋耷拉道,“怎地俄然這般的打盹了……兄弟們,我先行告彆了。”
這下柳鬆與何秋生都不說話了,怔怔地望這對方,麵露慚色。
法華微微點頭,又問:“你們罹難之時,可有師門中人前來援手?”
何秋生見狀,雙目瞳孔猛地一縮,卻已是迴天乏術,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本身被人開膛剖腹、命喪鬼域了……
“休得辱我師門!何秋生,若不是方纔我那招‘天爐昇平真火烈’失了準頭,那裡另有你站著說話的份?――你也不見得練到了多麼高深境地,我倒是不平!敢不敢再來!”阿誰叫做柳鬆之人,也與灰衣青年何秋生普通年紀,也提著一口青光鐵劍,不過穿戴甚是奇特,青衣一襲,頭上還戴了一頂純陽巾,如果叫人在外頭碰上了,定然覺得是個遊方的羽士。
幾人說話間就進了大堂,那雷伯母單獨回西邊去了。
“這是我娘!”雷敢指冇好氣道。
“血債血償!”
“既然如此,為何要為那薄情寡義的舊師門,卻來殘害新手足!”
此處無酒,卻有在場的弟兄送來一個皮水壺。柳鬆、何秋生割破手指,滴血入壺,兩劍齊插在前,膜拜彼蒼於地,指日宣誓於頂,痛飲一壺而儘。
眾圍觀都是籲了一口長氣,放下心來,齊齊看向西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