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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平聞言立時貫穿,最後一招,頭才堪堪點下,就把雙腿再屈,向前一個騰躍,竟是毫無阻澀地又連上了第一式“孟婆湯濃”!
“抱緊不放手,頭槌!”
“三十七人!一起死了?”
“打中了……打中了……”宿平軟軟地捶了紅葉背上幾拳,嘴裡叫道。
“看了個大抵吧,”宿平回道,“隻是紅葉大叔,那‘孟婆湯濃’是個甚麼意義?”
宿平一邊聽著,一邊寒氣連抽,卻見紅葉神態自如,因而問道:“紅葉大叔,你可曾對人用過這‘刑屠拳’?……有冇有打死過人?”
“本來另有這些盤曲……卻不知我如有了紅葉大叔這等本領,可否殺得如此利落?……想來是不能的了……那些人固然可愛,但也各有家室,他們的爹孃妻兒得知死訊定然痛心疾首了……哎,這‘刑屠拳’好生凶惡,我到底學是不學?……”
“對!不過都是些該死之人,是以老夫也殺得起興。”紅葉不覺得意道,“――如果你碰上四個男人正在**一個良家女子,又會做何籌算?”
“紅葉大叔……是真打麼?”宿平喘氣道。
“再來!”
“打拳就是練身,哪有不增力量之理?更何況我們這套拳法乃是外功中的異數,你隻看老夫這身肉板便知!”紅葉拍了拍胸前的凸起道。
按著“刑屠拳”的招式前後,本應是打“油鍋滾背”那一式,但是宿平一個馬步快靠上前,出其不料地使了一招“極樂纏綿”。
“氣勢、氣勢!每打一式,喊一‘殺’字!殺殺殺!”
“刑屠拳本就是冒死的招式,即便是在無人自練,也要時候如臨千百之敵!既是對敵,你這一倒地無異將自家性命拱手於人――我要讓你曉得,這並非你之極限。人力偶然而窮,意誌倒是無儘――”紅葉邊說邊放開少年,退後一步,招手道,“來來來,不打腦袋、不翻身打腿、不頂脖子,你用其他五式攻我!”
宿平見這一擊又是未中,但已近其背,拳也不斷,終究跟上一式“油鍋滾背”。
“刑屠拳”,一招一式,凶如其名!
宿平詰問:“那人是個乾甚麼的?是好人麼?”
“啊!……那‘周公不解夢’呢?”
拳拳落空。
“馬步!帶衝向前!俯身!剛好打他腰!”
“十八年後,可往生投胎,站在雲上須擦亮眼睛,低頭望下看清這花花新天下,他不低頭、你就幫他低,我們這回用腦袋,撞厥後頸,便叫‘投胎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