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瞟了她一眼,徑直走向玉牆牆麵的一尊九尺高的大鼎,那鼎非金非玉,碧綠翠綠,彷彿一整塊玉石雕鏤出來的,大要環抱著彩色光潤,上麵雕鏤著白文符篆。
這屏風上麵描畫的便是幻波池表裡的禁製總圖,全洞風景無不畢具,每一景上麵都貼著符咒,爍爍放光。嶽清找到東洞入口,順著剛纔出去的通道,三處陣法都被本身破去,上麵的木石雕鏤的法壇都已經碎裂,巨木紛繁折斷焦黑。
妙一夫人道:“玄龜島是死地,幻波池一樣是死地,不管如何,你明天也難逃一死!”
剛暴露一道寸許寬的裂縫,內裡突然湧出刺眼的五色光氣,億萬根持續是非,色采紛呈的光針從內裡激射出來,如雨般拋灑在嶽清身上。
他取出十數枚刻在金箔上的混元神符,插入屏風當中,將四周八方通往這裡的門路全數截斷,然後繞到屏風前麵,這裡一片青玉牆上,有一個少年道姑的影象,雲鬢端方,神容美秀,姿勢超脫,隻是看向嶽清,麵帶嘲笑。
嶽清托著頂蓋,彷彿接受著千鈞重力,內裡仍然不斷滴向外拋灑大五行絕滅光針,他正要奮力將頂蓋完整掀飛,不然就將其打碎。
嶽清兩掌心射出吵嘴色的混元真氣,從頂蓋的裂縫當中深切出來,將鼎蓋緩緩抬起。
嶽清遍觀全洞,算計著時候,妙一夫人她們也必定已經出去,隻是這洞裡的仆人聖姑將來有求於他們,是以定會儘力襄助她們,乃至整座幻波池連同內裡的寶貝都要送給峨眉派斥地彆府,現在聖姑在池底做死關,冇法出來,不過仍然能夠在必然程度內把持洞內的陣法禁製,妙一夫人她們一行碰到的陣法反擊力度必定要比本身小很多,乃至聖姑能夠直接節製的,底子不會發作,這總圖固然誠篤,能夠反應出這洞府內裡的統統陣法竄改,但如果對方底子冇有震驚陣法的話,它就不會顯現,是以嶽清也不肯定她們現在已經在那邊。
嶽清雙手一分,十二口極光劍合璧一處,向上斬去,同時在內部的天芒神針向外猛攻,表裡交集高低,聚散神光所化成的光壁刹時土崩崩潰,他兩手各指定六口極光劍彆離抵住妙一夫人的無形劍和餐霞大師的虹霓劍,殿內劍氣來往,乒乓亂炸,暴起朵朵火星。
嶽清笑道:“荀蘭因!你們處心積慮地算計我,可真是煞費苦心啊,如果我冇說的話,給我安排的死地應當在南海玄龜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