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剛走,靈奇和申若蘭一起趕來了,還帶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長得亭亭玉立,穿了身紅色長裙,頭上戴著白花,雙眼紅腫,臉上淚痕猶然可見,跟在申若蘭前麵,楚楚不幸,她便是許飛娘新收的弟子廉紅藥,因不好帶孝四周行走,進人家門,便穿素裝,以寄哀思。
嶽清固然曉得她也就是這麼一說,但也曉得她骨子裡的那種隨心率性的脾氣還是跟當年一樣,這些年被本身用分化元神占了身子,內心也一向憋悶著,是以才說出如許的話來,倒也不如何活力,而是耐煩地跟她講:“你若脫手,峨眉派必然要拉佛門入夥,白眉和尚,芬陀老尼和優曇老尼,這三個跟峨眉派俱都有著千絲萬縷的練習,他們結合脫手,你有多大的掌控能夠抵擋得住?我那七派聯盟也才生長起來,純陽派和嵩山派本來都是不問世事,清閒安閒的,恒山派兩位都在閉關籌辦最後的飛昇,就算衝著我的情麵,被逼無法脫手又有甚麼用?現在真跟峨眉派打起來,也就是一個茅山派加上半個嶗山派能出死力,泰山派還在兩可之間。如許如何能鬥得過峨眉派?畢竟道家跟魔教分歧,我又不能仰仗一件法器禁製人家的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