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何措置他,卻也不得不顧慮一下醉師兄的設法,以免傷了門中和藹。”
“那韓誠呢?他一個未列門牆的雜役,仗著醉師兄傳的幾手江湖把式,以下犯上,爭鬥之間動輒取人道命,就不懲罰了嗎?”荀蘭因杏眼含怒的說道。
齊漱溟拍了拍她的柔荑,彷彿曉得她心中所想普通。
“還不都是你給寵的!不過如許也好,恰好能夠藉此打擊一下他驕橫紈絝的氣勢,讓他曉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再也不敢小覷彆人,對他的生長反而有好處。”
“孃親,爹爹,孩兒不平,那混蛋偷襲暗害――”
寢室外,荀蘭因拉了拉齊漱溟的袖子,肯定冇聽錯後,不由得收回了一陣欣喜的輕呼。
“堂堂一個入道劍仙,竟然被一個練氣層次的道童雜役給打得昏倒不醒,還真是給齊或人漲臉啊!”
俄然,齊金蟬“嗯哼”地輕聲嗟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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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蟬兒的聲音,蟬兒醒了!”
仙府掌門寢室內,一個身著玄色道服,衝雲道冠,留著美須,氣度儒雅的中年修士來回踱著步,麵龐沉痛的嗬罵道。
那小子畢竟隻是個雜役,不是他醉師兄的弟子,我們不傷性命,不廢武功,這麼懲罰,醉師兄就是有所不滿,也不好再說甚麼了。”
荀蘭因看到寶貝兒子醒了,長長舒了一口氣,臉上帶著諱飾不住的喜氣。齊漱溟則冷著臉,揹負著雙手立在身後。
齊金蟬吐了吐舌頭,將頭縮進了被子裡。
等齊金蟬展開眼,看到床榻旁的孃親正一臉欣喜衝動地看著他,身後還站著身著道服,臉孔嚴肅的父親齊漱溟,齊金蟬回想起昏倒前的經曆,又羞又怒,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隻是阿誰叫韓誠的道童動手也太重了點,金蟬如果不是真氣薄弱,反應及時,恐怕就要死在他劍下了。”穿戴月白宮裝,美豔端莊的老婆荀蘭因在一旁勸說道,臉上儘是哀泣之色。
“是,孩兒曉得了。”
如許吧,打他五十板子,然後將他擯除下山,永久不得再入峨眉。
齊漱溟冷著臉道:“這事你就不消管了,聽你孃的,放心養傷便是。”
懲罰的太輕了,夫人恐怕也咽不下那口氣。
“是嗎?那混蛋太卑鄙了,爹爹如何罰他了?”
“蟬兒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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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蘭因沉吟半晌,終究點了點頭:“那,就依老爺的意義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