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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帶著馮吾找到了一個洞窟：“要行那體例，確切要很多光陰，臨時在這裡安身吧！”以法力辟出一個石床，讓馮吾躺下去，正要施法喂藥，俄然神采一變，對著馮吾臉上細心看了半天，又抓起她的手腕脈門，半晌，長歎一聲，“這個還是彆做了。”

金銘鈞吞吞吐吐地說出來：“你……阿誰，你有喜了！”

“把孩子生下來吧，那是你們愛的結晶。”

這一聲彷彿九霄天外的神雷，把個馮吾劈得外焦裡嫩，呆呆地坐在那邊，一動不動，過了半晌，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普通滴落下來。

馮吾帶上裝雷葫蘆，又把那本擅自鈔繕的《九烈秘傳》收起，走出小屋。看了看這一片侍弄多年的海棠林，這些樹都是她當年剛搬到這裡時候，因不敢去勾搭麵首，又難真正靜下心來修煉，一株一株地載種出來的，在這片林中，藏了他幾十年的心傷苦悶，印象裡更多的，還是黑醜的悄聲情話。

金銘鈞一怔：“你還想變回本來那般上月為男、下月為女的模樣？”心想如果真是如許，那這個馮吾可就真的是不成救藥。

在這裡說一句題外話。

金銘鈞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既然當初有言在先，何況人家又超額完成了任務，帶返來一百多顆陰雷珠，這點要求倒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