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午分,陽光火辣。
“老幫主有你在還怕甚麼?關頭時候,不管誰勝誰負,你都能脫手保住他們的命。”王長老滿不在乎道。
從笑酒踏水踩著淺灘飛射而至,到兩人比武十數招不分勝負,到現在隻是僅僅過了不到十秒。
這粗暴男人此時麵色白,滿頭大汗,手裡還抓著一張近似請柬一樣的黃色信封。
“不是這麼簡樸。眼下陳副幫主外出辦事,這個時候張蘭約戰笑酒,又請來了洞方知在一旁觀戰,目標恐怕恰是為了管束我,如果我要脫手,洞方知隻要臨時拖住我,他就能為所欲為了。”老幫主眼中有著一絲憂色。
“這個按理說是不該該呈現這類環境的,以是幫裡並冇有明令製止這類行動,隻要兩邊同意就行。”
這一掌如果打實,當場就能讓笑酒腦漿迸裂。
河邊正對著瀑布的半圓形沙岸上,孫蘭一身青袍,負手而立,腳下踩在淺水邊的一塊石頭上,悄悄看著瀑布擊打水潭濺起的水汽。
他一身白袍,在太陽下另有些反光,惹眼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