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清楚是指桑罵槐。

……

再次搖起團扇。

卻冇想到上回還用心靠近那位大人的郡主，竟轉過臉，置若罔聞地對那胡人掌櫃道：“那就多謝了。東西都送到外頭的馬車上吧！”

那掌櫃的是個官話極其流利的胡人，今兒個迎來個大客戶，歡暢得滿臉的絡腮鬍都在抖，見蘇念惜看向櫃檯上擺放著用來裝潢的儺麵具。

夏蓮看他，倒是冇有麵對旁人的防備，轉而看向蘇念惜。

手中念珠悄悄緩撥動，隨即回身，正要拜彆。

鬼麵翻開，暴露底下琅嬛半麵，佛珠半垂，掛落人間欲壑仙色。

她卻連半分的行動也冇變，還是這麼搖著團扇看著底下唱曲兒的歌女。

身後的廂門被翻開。

東西市各有一樓，東樓喝茶，西樓聽曲，乃是都城兩座名聲極大的取樂之處。

他垂眸，看著麵前凶暴的麵具，半晌後，緩聲道：“郡主便這般不肯見某？”

還是那帶著歹意的嬌音，卻因隔著麵具而帶著失真的沉悶。

她擺佈看了看，將麵具合在臉上，回身，卻瞧見了站在幾步外的眼熟之人。

立時笑道：“高貴的客人，這是我們戈壁高貴的神女問天神祭奠祈福時會佩帶的麵具。意味著無人能敵的純潔與崇高，與您非常的相配。您如果喜好，這件麵具，便贈與您。”

皺了皺眉。

“將這些都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