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另有一事,就是剋日朝歌瘋傳主子麵貌的事情,我思疑是有人用心而為之,不過烹露力量陋劣,也未曾查出是那個唆使傳出的謊言,那些平話先生也是拿錢替人做事,一問三不知。”
說到她的侍女,各有千秋,各有姿色。煎雪成熟慎重,心細如髮,為人辦事殷勤,但是到底大事麵前是個不敢拿主張的,而比她小一歲最年幼的煮雨是羅媽媽女兒,自小同她一處長大,脾氣天真爛漫脾氣,開暢活潑好動。唯獨烹露倒是個會拿主張的,有手腕,也曉得鎮住場麵。
“如何會?我們主子調出來的香可都是獨一無二的,隻怕唯有頂尖的調香師纔有能夠辯白出此中一二。”煎雪在一旁迷惑道。
“女人冇事吧?”梧桐唇角一勾,暴露了一道非常妖孽的笑容。
翻了幾下,梧桐開口道:“虧損連連。”說完把賬冊一把扔到桌子上。
從包廂下來的時候,“哎呀……”俄然一道女子惶恐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烹露和煎雪同是點點頭。
看到梧桐,烹露立馬笑嘻嘻,腳下生風似的走過來,行了一個下跪禮,“烹露見過主子。”
梧桐轉頭隻見一襲紅色繡白梅的披風,長得非常嬌弱的女子一腳踩空了樓梯,要跌倒的方向恰是她的麵前,直直的就要撲倒她的時候……她活絡的伸手一摟該女子的腰,直直把人攬入了懷中,穩住。
隻是這朝歌何時又呈現了這般貌美的郎君?當然現在誰都不曉得此人是哪個門路的。
“新王府都如何了?”早兩月前,她便是讓烹露前去朝歌安排新承王府的事件。
“多……多謝郎君脫手相救……”她竟然有些臉紅,開端結結巴巴的。
“天然妥當了,主子今晚便可住出來了。府上一絲一毫可都是遵循您叮嚀來的,烹露可不敢有怠慢的,一會您歸去見著必然非常歡樂。”說完烹露從懷裡取出了兩本薄薄的賬冊,“主子,這是芳菲居半年來的紅利和支出賬冊。”
“隻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梧桐並不籌算留名,免得惹下風騷債。
梧桐也知烹露可謂是煞費苦心了,擺擺手,“這些事你十足都不消管了,冇幾天就是過年了,我們先過完年再說這些事吧!”
“這四人看著身姿,美女人也,甚麼時候朝歌又來了新的風騷人物,風趣。”淳於彥對於美的事物老是彆樣的深切。
“我說停息停業就是停息停業。”最後梧桐笑了笑,“本來不過是玩玩罷了,不必叫真,我們也不缺錢不是。”她愛好焚香茗茶,早些年在和必蘭衣遊曆銀呂的時候,學了一手好調香術,返來台城以後整天無聊,玩弄香料,突發奇想開一家香料鋪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