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琪一邊聽著,一邊再次打量這個房間,俄然蹲在離床不遠的桌子邊上瞧了瞧。
“真的,我跟你講啊!”榮子期開端舉著例子,說了這幾天官船長停止的一次小詩會上的事,“的確就是……二哥那樣的斯文敗類。”
榮子期臉上還是抽了抽,那位置不就是屍身呆過的處所嗎?提及來,屍身當時彷彿也是趴在地上的,不是仰躺著的。
林芷琪指了指空中,“冇讓你真趴地上,用手撐著看看。”
榮子期瞥了眼冬花,倉猝縮了縮脖子。“哦!”扮著乖寶寶跟著林芷琪跑了。
可惜,她畢竟不是真的辦案職員,這個案發明場也早已經被折騰過一輪了,以是,關於案情,她完整找不到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