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整失憶了。
白正樹看著我,眼神充滿了擔憂。明顯並不是擔憂我的身材,而是擔憂能不能勝利複仇。
我活動了一下筋骨。
“左券建立。我會助你複仇,並重新奪回你母親的王位。事成以後,你的靈魂將永久屬於我。”
再說一遍,我失憶了。但就如同我還記得如何發言一樣,有些事彷彿深深的刻在骨髓裡,永久不會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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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家,將寶劍舉過甚頂。一刹時,臉上的神情非常的糾結、遊移、痛苦、彷徨。或許對他來講,即將開釋一個妖怪是件罪不成赦的事。
我大口喘著粗氣,身材沉得像塊鉛。長途跋涉已經令我汗流浹背。不必由白正樹那副思疑的神采提示我,乃至連我本身都思疑,我真的曾是一名巨大的妖怪嗎?衰弱成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