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未說完,就被杜雅蘭捂住了嘴,哼哼道:“我不過就那麼一說,瞧瞧你這嘴,一板一眼的,說得跟真的似的,如果被人聽到,還真覺得我是個甚麼不乾不淨的,那我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扭捏著帕子酡紅的雙頰,也有幾分女兒家的羞赧。杜汀蘭笑笑,曉得她隻是佯裝活力,真正的金枝玉葉,如何也有股子傲氣在裡頭,因此賠笑道:“姐姐好生偏疼,六姐姐就甚麼都說得,換做我,就甚麼都說不得了。”
“嗯。”杜馨蘭猛點頭,待杜汀蘭走遠才撥出口氣:“好險,還好是她,如果五姐姐再多待會,指不定就發覺甚麼了。潤表哥……”(未完待續。)
“我……”杜馨蘭紅了臉,剛開口就是一陣狠惡的咳嗽,好輕易止住咳,藉口也就來了:“冇甚麼,我想能夠是阿誰時候,我就有些不舒暢了吧。”
想歸想,她還是照實答覆:“當時環境告急,我也隻是與二舅母有過一麵之緣,嗯,她比大舅母略高些,提及來,潤表哥倒是與二舅母類似得緊。”
“六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