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大老爺麵無神采的臉上，終究多了一絲神采，他繃著臉，說道：“你曉得本身在說甚麼麼？”

“你說她是好人？”大老爺指著方姨娘，道：“小七，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杜馨蘭悲上心頭，幾步邁進書房，健忘長幼之禮，扶著方姨孃的肩膀，苦澀地說道：“姨娘……”

方姨娘睜大了眼，一動不動地呆愣在原地，好久才找回本身的聲音：“老爺，馨兒也是您的骨肉啊！”

他是短了她的吃還是少了她的穿，到緊急的關頭她還要是非不分，一味護著她姨娘。大老爺是非常悔怨，當初如何就耳根子軟，讓方氏本身扶養，如果放在袁氏名下，必定好一百倍。

大老爺無動於衷，鼻孔裡冷冷哼了一聲，說道：“她不暴虐，那麼上一次小七肩輿裡的磷粉是誰放出來的？”

杜馨蘭那裡曉得姨孃的心機。也一併跪了下來，說道：“父親，姨娘奉侍您多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請您看在疇昔的情分上，饒過姨娘吧。女兒曉得，父親已經鑒定傷害七mm的凶手是姨娘教唆。但是畢竟多年，彆人不體味。莫非父親也不體味姨娘麼？她何曾會用此等暴虐的手腕害過人？”

方姨娘幾近是撲過來，口裡嘟嘟囔囔地，一向反覆地說道：“不成以，不成以啊！”

杜汀蘭點頭：“女兒所受的傷害，一刻也不敢忘。但是父親，就算是方姨娘所為，又與六姐姐有甚麼相乾呢？莫非因為她是方姨娘所出，就要一起見怪麼？”

杜馨蘭早就絕望透頂，視死如歸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