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事到現在你就招認了吧,另有何好坦白的。”杜汀蘭真想一把揪下這張虛假的麵孔,看看她掩蔽著如何肮臟的內心?
“你說甚麼?”袁氏聞言大驚,故作驚奇的模樣說道:“莫非你姨娘是被人害死的?是誰?你奉告母親,母親替你做主!”
杜汀蘭擰起眉:“她好的時候,我隻是一個微不敷道的庶女。她不好的時候,我仍舊隻是個側夫人,母親覺得,於女兒而言,是好,或不好?”
“雅兒是你的嫡姐,她好你今後的日子就能更好,你豈可說出如許的話?莫非不怕是以傷了情分!”袁氏覺得杜汀蘭是在抱怨,也不當一回事,就直接怒斥起來。
袁氏進一步引誘:“說來講去你五姐姐也待你不薄,現在她身處窘境,你怎可用她的手劄與我做互換。我是你的嫡母,就算你對我有諸多牢騷,那也隻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如何要牽涉到你五姐姐?把信給我。”
袁氏向來冇有見過這麼倔強的杜汀蘭,都快步熟諳了,也更加拿捏不住,莫非是因為王府把她培養成了金戈鐵刃?但她夙來是自發得是的,便緩了語氣,道:“我曉得你內心苦,總感覺我偏疼你五姐姐。但是你莫要健忘,嫡庶有彆,你們從一出世就必定分歧的運氣。你和你七姐姐也算是好的了,起碼我這個母親,冇有虐待過你們。”
揭臉孔庶女正麵迎戰嫡母
杜汀蘭笑了笑。不再給袁氏裝腔作勢的機遇:“害死我孃親的人,不是遠在天涯近在麵前,就是母親您麼?”這句話她憋在內心好久了。就是等候這一天,與她對證。她想看看。阿誰口口聲聲說著愛她憐她疼她的嫡母,會如何應對?
父親當時內心仍舊愛著嬸母,纔會在一次外出時趁便帶回了流落在外的孃親,還把她納做本身的小妾。而因為孃親有幾分類似於嬸母,馳念嬸母又不能相見的父親便把豪情依托在娘切身上,乃至於很快孃親受寵,超出袁氏這個正室及之前的小妾方姨娘。而祖母為了賠償和更加好地把守父親,特地將本身的孃家人送給父親做了另一房小妾,也就是厥後的顏姨娘。緊跟著孃親和嬸母接踵有身,為了本身的職位,也為了肅除丈夫心中彆人的位置,袁氏便結合方姨娘,導演了一齣戲碼,讓父親曲解,孃親腹中骨肉,並非是父親的親生,這也是為何父親遲遲不肯將她接回杜府的啟事,而在見到她的第一麵又下定決計,恰是因為看到了神似本身的某些處所,確信她杜汀蘭是本身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