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還是收下吧,如果不收,母親那邊,我又如何交代?”
而杜汀蘭呢,模糊瞥見他的手在腰上動了動,袍子閃過的處所,暴露竹蜻蜓藐小的身子。她暗想他的風俗真的獨特,也不好再說甚麼。
她感激他,另有些……心疼他。
他點頭,取出一個錦盒:“母親一向想要感激蜜斯,以是命我前來,將此物送於蜜斯,算是報答。”
她說得稀鬆平常,尹子策找不出辯駁的來由,腦海裡一刹時跳過一個動機,跟麵前的人重合、分開,重合、再分開。
那也要我有機遇啊,你一上來就把我當作是豺狼豺狼地防著。他真是佩服尹思遠那小子,竟然這麼有目光低發掘了一條毒舌。
“你莫驚駭,我是遵循母親的意義,前來報答你家蜜斯的。”他放緩了本身的語氣,恐怕一不謹慎就會發作肝火,將這個丫環踹到山下去。
“那是母親和父親的定情信物。”他解釋道。
他頭也不回,隻道:“不必了,你收下那香就是最好的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