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安眯了眼,問道:“就是你?”
“嗯,外院隻人都先下去吧,其他人留下。”
“春兒,現在你清楚事情的本相,該我這個老爺問問你,黑燈瞎火的,你又去了那裡?不要奉告我,你就是趁著靜兒與人私會,而悄悄溜掉,也去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冷雨夜雅芳院一出悲歌
“春兒你必然想,現在人已經死了,說甚麼也是徒然,又或者想,人已經不在,我說甚麼都能夠。不過,我杜成安行的正坐得端,如有人不信,覺得是我下了手的,儘管去看看那靜兒的脖頸,到底是吊頸他殺還是被掐死勒死,一目瞭然。”
杜成安笑看著,再轉過臉時已是一臉暖色,道:“本日值夜的,除了靜兒,另有誰?”
顧氏漸漸坐了疇昔。
“你到底是要做甚麼!”顧氏退無可退,二老爺卻步步緊逼,安姑姑一咬唇,攔在顧氏跟前,道:“二……”
杜成安嘲笑一聲:“都不說話麼?莫不是你們也要落一個包庇之名?如何?拿著杜府的月例,卻不肯失職儘責,你們眼中,我就不是這裡的主子了?”說著聲音減輕,摔了茶杯,那杯子回聲碎裂,杜成安吼道:“再不說,便把你們都杖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