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墨在一旁笑道:“是啊,我們柳安州春季的景色最美,如果三爺能有個長假就好了,能夠陪夫人歸去探親。咱家老爺、老夫人看到蜜斯和姑爺這麼恩愛,必定特彆歡暢。”
“阿……朗,阿朗……”他太用力,她的聲音被撞碎,軟糯支離。
“靜淑,我的娘子。”他健旺的雙臂抱緊了她,把凝集的力量和熾熱都給了她。在她失魂普通迷離的時候,伏在她耳邊呢喃:“上個月竟然冇懷上,看來這個月很多儘力纔是。”
“冷麼?一會兒你就隻感覺熱了。”他魅惑一笑,抱起她放到床上,俯身壓了上去,扯過中間的被子蓋到兩人身上。
床帳有節拍的搖了起來,宮燈昏黃的光影中,小娘子嬌媚動聽。親著她,抱著她,如何都疼不敷。那嬌嬌羞羞的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健旺的胸膛,但是每當有汗水滴落在她胸前,卻又燙的她迷醉而又癡纏地看過來。
“娘子,你那月事也十來天了,疇昔了冇?”周朗一邊在她耳朵眼兒嗬著熱氣,一邊閉眸享用動手上的觸感。
小娘子滿身滾燙,嗓子乾澀,連推開他的力量都冇有了,隻能任由他赤果果的“威脅”。想想接下來的日子,真是既驚駭又甜美。
“你如何了?”靜淑迷惑昂首。
“嗬嗬!實在不管哪個真敬愛本身的丈夫的女人,必然都情願與人分享的。你這妒忌的小模樣,還真是讓人喜好。”周朗低頭去親她撅起的小嘴,被她扭頭躲開,親到了耳垂上。乾脆含住小巧圓潤的耳垂,用舌尖轉圈逗弄。
“你……”公然男人都是花心的,靜淑內心一涼,一把推開他,轉頭看向一旁,緊緊抿著小嘴兒,氣鼓鼓說道:“是,本日我就是妒忌了,看著你跟彆人靠近,我就是不舒暢。我心眼小,你要休便休吧。”
周朗啞然發笑:“夫人既然如此漂亮,何不給為夫多選幾個妾室?”
用罷晚膳,小伉儷歪在榻上談天。
“夫君誰家都有,但是我隻是你的夫君,叫阿朗。”
連中衣的帶子都來不及解,大手一扯就把她身上柔滑輕浮的衣料扯開,騰躍的兩團白膩驀地衝進眼底,此中之一因為他剛纔的揉捏微微泛著粉紅色,更加誘人。
“小環,下著雨的,你在這忙活甚麼呢?”周朗不解地問道。
“嗯,夫君早去早回,早晨我做你喜好的軟煨鹿蹄筋。”
“本日晚餐如何吃這麼少,有苦衷?”周朗把玩著潔白如玉的小手,輕撫著每一根纖細柔嫩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