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門,屋裡溫馨了,靜淑纔敢翻開被子起來。目光不由自主地撇到炕頭上陷下去的那一塊,竟然把炕睡塌了,這得是用了多大力量折騰。本身這副小身板竟然冇散架,已經是萬幸了。
“哎!”呼餅是她最愛吃的東西,小丫頭一聽有好吃的,趕快樂顛顛地跑了。
周朗長指一挑,把她中衣的帶子解開,暴露繡工精美的紅牡丹抹胸,另有一根細細的肩帶,圓潤的肩頭、誘人的鎖骨……
周朗見她冇事了,一口咬在她撅著的櫻桃小嘴上:“我說,我們就好好地做一對戲水鴛鴦吧。”
靜淑哪敢看啊,他攥著那麼要命的處所,的確要羞死人了,還看?小手一向推搡著他的大手,卻如何都推不開。
“好,既然娘子這麼乖,早晨,夫君好好疼疼你。”周朗神情實足地拍著胸脯包管。
周朗卻不依不饒地親她眼睛,讓她看他。
“靜淑,你真美,真好!”雲收雨歇,他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鄰近晌午,小伉儷倆纔起來,靜淑隻看了他一眼,就羞的滿臉緋紅,轉過身去。
房門吱呀一響,周朗提了一桶熱水出去,倒進木盆裡,出去叫她:“來洗臉吧,先用飯,你若想沐浴,一會兒我們去廚房那邊,提熱水便利。”
“你說呢?”靜淑撅起嘴反問他。
靜淑覺著唇很乾,不由自主的伸出粉紅的舌尖兒舔舔唇,他哪肯放過這麼好的機遇,那奸刁靈動的舌尖兒的確就是致命的引誘。
周朗穿好衣服便笑眯眯地出去幫她找熱水,小娘子臉皮兒那麼薄,得給她時候適應。
都如許了,另有甚麼要不要,不要你也出去了呀,就算現在出去,能當冇出去過嗎?
周朗摩挲著傷痕向後滑動,大手伸到脖頸前麵把抹胸的帶子抻開,雙唇印在了她肩上:“實在有這道粉色的傷疤更都雅,但是現在是新肉,今後就長成紅色了。我要珍惜現在,多親幾口。”
靜淑口乾舌燥,胸膛狠惡起伏,鼓起來的時候就與他緊緊相貼,伏下去的時候他就順勢壓了下來。
那一刻,他的舌剛好探進了她的嘴裡,卻俄然被她緊緊含住,用力嘬了一口。那一刻的感受,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發瘋普通吻遍她滿身,雖是在心底一向警告本身要和順、要和順,但是有些事不是那麼輕易節製的。他隻能在靠近發作的最後一刻在她耳邊問了一句:“靜淑,做我的老婆可好?”
喉頭一動,差點繃不住了。
靜淑滿臉通紅,拉高被子想要擋住頭,但是他緊緊依偎著她,被子把兩小我都蒙在了內裡。俄然變得黑洞洞的,他又猖獗起來,大手到處亂摸,擾的她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