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換過一次藥,發明傷口結痂以後,小娘子就不肯讓他看了。周朗不敢用強,隻能依著她,哄著她:“聽話,讓我看看規複的如何樣。”
正垂眸難過的時候,麵前光影一閃,身邊柔嫩的棉被陷下去一塊。“來,讓我看看吧,我剛去燙了一動手。”他明滅著亮晶晶的雙眸,搓動手去而複返。
“啊……”突如其來的暴光讓小娘子下認識地拉高被子捂住胸前歡暢躍出來的白玉團。
靜淑趕快死死地抓緊了領口:“彆……”
“傷口都結痂了,應當也冇事了吧。”
“不要。”
連著三天,周朗都冇去衙門,在家裡專門照顧小娘子。
“自從母親歸天以後,每年夏季我都感覺很冷。但是,本年我感覺很暖和。就像你曾經在我耳邊呢喃,暖暖。實在你底子不必擔憂身上的疤,所謂愛屋及烏,我愛的是你,天然愛你身上統統的統統。”周朗抱緊了她。
嬌嬌俏俏的大女人,跟鮮嫩的花瓣似的,讓他怎能心如止水。大手按住被子,低頭在她耳邊道:“仲春初氣候和緩些了,就帶你去給娘添墳,然後……給她生個孫子。到時候,你哪一處不是我的?”最後一句說的極其含混,話音未落,就含住小巧圓潤的耳垂吮了一口。
“那你說說為甚麼不讓我看?”周朗不解。
“小傻瓜,冷不冷?”周朗笑著看她。
“哇……好美呀!”靜淑不得不慨歎,帝都公然名不虛傳,元宵夜景如此恢弘大氣,光輝到刺眼奪目。
靜淑一愣,不知該惱還是該笑,愣神的工夫周朗已經拉下棉被,長指工緻的抻開帶子,把右邊的半幅衣衿展開。
“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冇心冇肺,隻妄圖美色的男人麼?”周朗繫好腰帶,緩慢地梳好頭髮,就要出門。
“真的能夠去看嗎?不會很擠吧?”靜淑雙眸亮晶晶的,既等候又嚴峻。
時候彷彿定格在這一刻,好久以後,她腦海中還是是如許一幅畫麵。
“元宵節不猜個燈謎如何行?看這個,你這江南小才女能不能猜得出來?”周朗從雄鴛鴦的嘴裡展開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天鵝信使東飛去,口銜吉利草償還,又見炊煙不見火,才子如璽玉不換。
小娘子抿著小嘴兒合上眼又眯了一會兒,才緩緩起家。他要帶她去上墳,證明是從心底接管她了,要讓她去拜過世的婆母。正式成為周朗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