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她嬌喘微微,周朗不得不罷手,畢竟明天不是能夠縱情的日子。靜淑卻膽量大了,曉得他現在正心疼著,必然不會發脾氣,纔敢把本身多日悶著的氣惱一吐為快:“但是,洞房那晚夫君說一輩子都不碰我的。”
“有些血跡已經結痂,脫衣服的時候會有些疼,你若疼了就說出來,我會輕一點。”周朗謹慎翼翼地幫她褪下中衣,解開抹胸的帶子。
“來,蓋好被子。需求我給你暖暖被窩嗎?”周朗詳確地給她掖好被角,還不放心,問道。
兩個小丫環端來了溫熱的淨水,周朗先在另一個盆裡洗淨了手,找出本身收藏的上等金瘡藥。才把金飾的紗布浸濕,命閒雜人等出去,關好門窗,守住院子,誰都不讓進。
他很快擦好了前麵,又把後背未幾的幾塊血跡擦淨,找出潔淨的中衣給她穿上。扶著她坐到床邊,緩緩躺下。
既是有血,就該當真地擦,他便捏著紗布一點一點地擦拭,像是在擦一件代價連城的珍寶,恐怕弄碎了,磨破了。
“靜淑,你的傷口需求清理,從速包紮好才氣很快規複。待會兒我幫你洗,你忍著點疼。”周朗握著她的手,緩緩摩挲。
“不消了,地龍燒的熱,床上不冷。”靜淑紅著臉道。
“夫君,冷……”她顫聲道。
靜淑聽到兩個熟諳的丫環聲音,心下一喜,像是抓到了拯救稻草:“讓她們出去給我洗吧。”
“疼麼?我先把這裡悶濕了,再往下取就輕易些。”周朗得空細瞧後背上那一大片白膩如玉的肌膚,也冇重視腰上細細的紅繩多麼嬌媚勾人,隻當真地幫她洗濯傷口,均勻地塗上頂級金瘡藥,用紗布細細纏了牢固好。
“嘿嘿!”他乾笑了兩聲,不美意義的撓撓頭,小娘子這是內心一向憋著氣呢。本日讓她撒出來也好,免得憋出病來。冇了這點子閒氣,今後豈不是更加溫存甜美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認個錯麼。
“都在內裡守著,誰也不準出去。”周朗朝著門口甩出去一句,內裡頓時溫馨了。
垂垂地,這癢竟然蓋過了傷口的疼,因為他的手已經滑到聳起的處所了。沿著三道血跡當真地擦拭,當時她從高處落下,身子前撲,鮮血天然是流到胸前彙於一點,再滴落到抹胸上。
本來這是擔憂他會嫌棄,周朗差點笑出聲來,陰霾的表情豁然開暢了很多,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卻還意猶未儘,含住兩片櫻唇吮了又吮,輕聲道:“娘子膚白如玉,如果真留下一道淡粉的疤痕,豈不是更添興趣。不管留與不留,為夫都喜好。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