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扇在她臉上,頭頂處傳來傅明月鄙夷地諷刺,“小賤人,你不過就是個賤婢生的女兒,也敢跟本宮爭日月之輝?”
頭皮傳來撕扯般的痛,刺激著傅小妹敏感的神經,香蘭扯住她頭髮的刹時,小妹怯眼眸裡的怯懦已經被無儘的恨意代替。
而她孃親出產的那天,剛好也是安平候府夫人出產的那日,天之驕女傅明月和她是同平天生日。
他們說,娘是賤人,生下來的女兒也是小賤人,連名字都不配有,大師都隨口喊她小妹。
耳朵被人用力地拽著往上擰,傅小妹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身材跟著那人的行動,從地上踉蹌著站起來。
她鳳眸中閃動著貪婪的光芒,將手裡的刀子丟開,徒手攪開肚子裡腸子內臟的停滯,將嬰兒從傅小妹的子宮裡狠狠地拽了出來。
刀子冇入皮肉,收回悶悶的聲響。
內裡電閃雷鳴,密室裡女子慘痛不竭。
那尖尖細細的冰冷,戳在傅小妹的肚皮上,令她滿身毛孔不寒而栗。
上一世,傅小妹撞破香蘭跟仆人私相授受,成果捱了打,後腦勺撞在地上,鼓起了很大的包。當時,她怯懦怯懦任由香蘭吵架,不敢抵擋。但是一味地啞忍,卻並冇換來香蘭的放過。
在傅明月眼裡,麵前這個寒微入灰塵裡的女人,不過就是替她孕育太子後代的生子機器。
如果冇記錯,這個方嚮應當就是後花圃假山的方向,阿誰惡夢開端的處所,想到這裡,傅小妹再也冇法淡定,冒死地掙紮起來。
她渙散的瞳孔裡燃燒著熊熊的恨意,麵前的氣象變得越來越恍惚,認識垂死之際,那雙長年怯懦的眼眸裡染上了赤色,傅小妹悲鳴呢喃:“傅明月,我謾罵你……”
隆隆的悶雷聲很等閒就壓過了從密室裡傳出的痛苦嗟歎聲。
“你站住!”不過,她才抬腳,香蘭已經箭步上前,擋在前麵,麵露凶光,“想去告狀,你做夢!”
東宮,紫蘭殿,太子妃住處。
“你說甚麼?”傅明月猛地轉頭,陰厲的目光直直射向桂嬤嬤,嚇得桂嬤嬤腿軟,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說著,香蘭直接抓過傅小妹的手腕,拽著她往回走。
瓷盤碎片鋪滿了空中。
傅明月麵帶鄙夷的笑,漫不經心腸將鋒利刀尖劃過傅小妹的高高隆起的肚皮,瞬時肚皮上豁開了一個血盆大口兒,緊跟著殷紅的血液從開口皮膚的構造層裡不斷地往外流。
傅明月明豔的臉上還沾著刀子冇入傅小妹心臟刹時,飆出來的血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