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甚麼不好嗎?”
清冽話音裡帶著濃濃的不忿,容崢目光中流轉著非常的神采,視野落在少女心口處的嫣紅,緩緩地將唇湊了上去……
嗚嗚嗚……
瞬時,小妹的腦筋就炸了,兩頰燙得跟火燒似得,磨牙謔謔地迴應:“世子爺,你肯定要在這類處所嗎?”
平生第一次,他有種肺要氣炸的感受。
詩經有雲“投我以木瓜,報我以瓊琚”,這丫的死變態脫我的衣服那麼多次,現在我也脫了他的衣,扯平了,誰都不虧。
她瞪大的眼眸裡閃過慌亂的神采,嘴巴不自發地張大,幾近都能放下一顆生雞蛋了。
“本座想乾嗎,你莫非不清楚,嗯?”
好歹,我是女子,你是男人,如何算都是我虧損好嗎?
威脅的話還冇說完,她嘴巴就被堵住了。
胸膛處,有來自少女指尖熟諳的觸感,幾近是不假思考間,容崢將她抵在胸口的手,直接拉到了少女的頭頂上方。
氣憤間,她扯著嗓門,用力地吼出了聲。
她的重視力全數都被包裹在男人肌理清楚的身材外的月紅色紗衣吸引了,就再也挪不開眼了。
小妹吵嘴清楚的眼眸瞪得極大,眼睜睜地看著那道骨節苗條的手指,隨便地挑開她的衣衿。
“還敢動腳,嗯?”
要死了!
啞忍已經到了極限,容崢不容置喙地開腔:“是你本身脫,還是本座幫你脫。”
陰暗的地洞裡,身著一件若隱若現薄如蟬翼中衣的男人,半個身子趴俯在穿得嚴嚴實實的嬌小女子的身上。
身材蠱毒的躁動,令容崢痛不欲生,可不知為甚麼,身材的痛苦和他現在的肝火比起來,竟然也不相高低。
前一刻還躺在地上任由為所欲為的謫仙男人,這一刻毫無征象地翻身而起,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令小妹措手不及。
少女嬌憨煩惱的模樣,一絲不差地落入容崢的眼裡,忽而,他幽深的眼底染上了點點笑意,壓抑著身材的痛苦,幽幽道:“嗯,既如此,本座便如你所願。”
伴跟著話音落下,小妹隻覺麵前一黑,耳畔有股霸道的氣味撲來――冷冽冰寒,如蓮似麝,令人聞之不忘,思之若狂。
不就是脫了你幾件衣服嘛,用得著用殺人般的目光看人嘛,你丫的脫本女人衣服的時候,我也冇那麼凶啊!
口不能言,她冒死地掙紮點頭,對男人不尊人的行動表示控告。
酥酥麻麻的熟諳感,不受節製地遍及四肢百骸,隻是與疇昔十幾日的吸血過程分歧的是,徹夜謫仙妖孽男人他身上穿得也忒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