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屏聽了,這才恍似明白過來普通,忙笑笑的疇昔扶杜若,且道:“姐姐恕罪,我一時忙著答蜜斯的話,竟忘了這一層了”
遠黛見她如此,心中實在也頗多不忍,歎了口氣後,畢竟道:“文屏,你扶杜若下去歇歇,再替她揉一揉膝蓋吧”
遠黛歎了口氣,慢慢道:“我亦是這麼想的隻是一時卻想不到老太太究竟想做甚麼?”
杜若聽了這話,更不言語,便自屈膝跪了下來:“蜜斯的意義,杜若自是明白。隻是現在老太太既將我給了蜜斯,我便已是蜜斯的丫環了。蜜斯若覺我不中意,自可肆意發落,但若要我仍舊歸去老太太跟前,我倒是斷斷冇有阿誰臉麵的”
杜若倒冇推測她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深深看了文屏一眼後,杜若也一樣輕聲道:“文屏,你與我普通,都是丫頭。以是該當曉得,便是再如何麵子得臉的丫頭,畢竟也還是服侍主子的主子。既是主子,便當恪守主子的本份。在我來講,我既來了蜜斯這裡,蜜斯今後便是我的主子,我疇前如何伏侍老太太,今後也隻是普通的伏侍蜜斯,這纔是我的本份”
遠黛突然聽了這話,倒是忽而心中一動:“蕭姐姐,我素聞那綠萼嶺之梅冠絕平京,想來除卻蕭府外該另有很多世家也在那綠萼嶺上建有彆院吧?”
杜若聽了這話,不免在心中悄悄一歎。曉得遠黛現在雖是勉強收下了她,但畢竟冇有將她當作本身人對待。而這一番話,明著是遠黛對文屏說的,實骨裡又何嘗不是對她杜若說的。
遠黛冇有當即答她,倒是俄然問道:“蕭姐姐可曾見過睿親王殿下?”
文屏原冇希冀她回話,乍然聽了這話,倒吃了一驚,半晌才應道:“若如此,那是最好不過了疇前蜜斯曾送我十個字,我現在也一樣說了與姐姐聽,隻望姐姐服膺纔好”
遠黛聽得苦笑不止:“姐姐與老太太果然不愧是一家人”
蕭呈嫻心中正擔憂著杜若之事,聽了這話,也並冇太在乎,便答道:“mm隻知綠萼嶺之梅冠絕平京附近,卻隻怕並不曉得,綠萼嶺上除卻寒梅,另有溫泉吧?”
蕭呈嫻甚為煩惱的搖了點頭,道:“現在姑奶奶使了杜若來伏侍你,便等如放了個耳目在你身邊,這卻怎生是好?”蕭燦佳耦對她雖是千依百順,但若曉得蕭呈嫻竟成心自行往茶館酒館,在那千百舉子當中遴選夫婿,怕也是千萬不能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