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口口聲聲說我遭人玷辱,與外男有染,有本領你把證據放出來,你冇有證據那就是歪曲我,你如果拿出證據,那就是你讒諂我的證據!究竟是故意還是用心,我們公堂見分曉!”
元槐趁機抄起家邊的一把剪刀,搶先一步抵在了元行秋的脖子上,冷冷道:“大娘子,剪刀無情,再靠近一步,我隨時取了嫡姐的性命。”
明眼人都清楚元行秋犯病時候的可駭之處。
貼身丫環寶珍倉猝去扶,觸手一片黏膩,嚇了一大跳,焦急大喊:“不好了,大娘子,二女人犯病了!”
身為當家主母卻毫無容人之量,給庶女下藥送給一個以折磨美人為樂的老頭子,這事兒如果傳了出去,鬨得誰都欠都雅,彆說元行秋想做皇後,就連退而求次也成了難事。
“我看大娘子不是裹了腳,而是把腦筋裹上了。何況,女子的純潔從不在衣裙之下。”
“幾日不見,你倒是本事了。”秦大娘子身子生硬,不敢信賴這個一貫被她吵架得連屁都不敢放的臭丫頭,竟然有膽量拿剪刀威脅她。
本身宿世是多麼笨拙,如何就看不透這一層呢,作為一個不被父親喜好的庶女,還經常妄圖獲得父愛。
她嫌棄仇恨宿世的本身。
奴化馴化的成果就是,導致了她宿世低眉紮眼膽怯的性子。即便厥後跟了趙崇光,仍擺脫不了上不得檯麵的評價,常常把她拎出來和元行秋比較,罵她人儘可夫,冇有自知之明。
元槐冷冷看著裝腔作勢的元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