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勁對勁,還很多虧店主給了我這份養家餬口的活計。不知店主為何叫我過來,但是有甚麼事?”賬房孫先生不明元槐想要說甚麼,隻能順勢說了幾句客氣話。
元槐翹起二郎腿,溫吞道:“孫先生在小軒窗做了一個月,可還做的對勁?”
因著過年,鋪子裡冇甚麼人,櫃檯邊上,葉商商正在撥弄著算策畫賬,嘴裡還念唸叨叨著甚麼。
劉老闆?
按說官家女郎個個都是往當家主母方麵培養的,為了今後嫁人自主流派,管家管賬撐得起門麵,除了根本的識字外,老是要學一些看帳本的本領。
“店主冇有證據,為何要冤枉我做了那種事?”
這下輪到葉商商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了。
賬房孫先生擦了擦盜汗,“這……”
元槐是信得過葉商商的,那些經濟來往賬目,不成能一一顛末葉商商的手,是以賬目葉商商都一定詳細體味。
“店主,是我豬油蒙了心,一時做了錯事。我娘子染上病重,一向靠人蔘吊著一口氣,可我的人為實在是供應不起,便在劉老闆的教唆下動了歪心機。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奉告我娘子。”
賬房孫先生進門,長得確切是誠懇人那一掛,很瘦,但眼中的奪目是藏不住的。
“除了我,便隻要賬房孫先生了。”葉商商眸光一閃,“店主該不會是思疑他吧?可孫先生看著也挺實誠的,就是經常乞假照顧病重的老婆。”
她攤開一本賬簿,放在葉商商麵前。
瞧著賬房孫先生那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元槐也不惱,隻是將帳本擺在對方的麵前。
葉商商細細看了一眼,立馬明白過來,那一頁是被人給撕了。
帳本是線裝,撕的又隱晦,不細心看很丟臉出。
元槐細心看過那帳本的日期,從開業到現在,賬目都冇有題目,也就是年根纔出了查對不上的賬目。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賬房孫先生如五雷轟頂。
葉商商看元槐一眼,有些駭怪,“店主也會看帳本?”
元槐固然冇有打仗過帳本,卻也曉得記賬的時候,稍有不慎便會呈現錯賬,並且查起來很吃力,難怪有人說‘記賬輕易查賬難’。
元槐看向葉商商。
想要仿照小軒窗,那就看看他們有冇有阿誰本領了。
同業?元槐聽過一些,不過嘛,同業合作,適者儲存。
“這賬除了你,還顛末誰的手?”她掀起眼皮,一下抓到題目的關頭點。
固然賬麵上清楚瞭然,但實際可操縱的空間可就多了,孫先生是真怕元槐查出點甚麼。
元槐拿過賬冊,拉開頁封,細心查了查,發明公然少了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