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還真是好笑。
元槐眉心微跳,看似是在替她說話,話裡話外卻在誇大本身的弱勢。
在場的世人無不動容。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方纔還嘰嘰喳喳的那幾個貴女,頓時溫馨了下來,麵麵相覷,都不曉得如何接這話茬。
臥在床上的元行秋掙紮著起家,正要開口說話,忽而用帕子捂住嘴唇吃力地咳,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一樣。
現在,她不會犯蠢,也不會讓元行秋快意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統統人順著那人指的方向看去——
元槐深深看了元行秋一眼,隨後垂下眼瞼。
“哎喲,怪不得這麼重的血腥味,敢情這是要把人放乾啊……”
元槐垂手而立,抬手的刹時,鮮血自她手腕潺潺流出,順著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綻放出一朵朵燦豔的血花。